?“杂碎,真是浪费时间。”剑八一脸唾弃地把刀收入刀鞘,转身似乎要扶我起来,却被我哭的狼狈的样子震到了。
见到强盗们似乎已经被解决,躲在屋子里的居民开始探头探脑向外张望。再见到惨不忍睹的尸体堆后,又吓得躲了起来。
剑八把我提溜起来,转了一圈,似乎在检查出了右手外,是否还伤在了别处。在确定我无大恙后为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随即扳开我的左手,把右臂和服的布料撕了开来。
“你搞什么鬼啊,就这一个小划痕,也能哭半天?”剑八不屑。
大爷,我这伤口都能见骨了,血到现在还没止住呢,你这衡量标准有问题吧?
“你就手上一个伤口,内脏也没事,也没缺了什么器官,已经够幸运了。”剑八继续不屑。
我强迫自己把视线从伤处移开:“疼啊,我这多疼啊!你这常年无伤的家伙懂什么啊!!”
你看看,一向自持的我如今也因为痛苦控制不住音量了。
剑八以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不断掉眼泪的糗样。
让我想起了我那冤家同桌,在抽血现场不可思议地看着因为小指被扎而泣不成声的我。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太娇气了。
你看当年大虚来袭,被差点切成两半的剑八多硬气。
你看这些年被剑八砍过的炮灰,被一击秒杀的时候,一声也没吭啊。
被打败的斑目一角也是,身上破破烂烂的,也没见人家怎么样啊。
黑崎一护,那被打飞出去无数次了,也没见他喊疼啊。
相比之下,我这伤口,真是太小儿科了。
更木剑八转身走向一户门扉紧闭的人家,抬脚就把门踹开,悠哉地走了进去。
我在这街道辛苦建立的友善形象,就这样被毁了。
出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一桶水和一卷绷带。
男人拎着我的和服后领,与我回到了之前歇下的房间。
在进门之后,走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最初那个被我杀掉的尸体踢了出去。他接着把我安置在木板床上,举着我的右臂,二话不说就把那桶水浇在了我的伤处。
我疼的眼冒金星,只差没两眼翻白晕倒:“你轻一点,这包扎的怎么净加重我伤势?”
剑八抖开绷带,攥着我的胳臂开始缠上,理直气壮道:“这叫清理伤口。”
……
这个人下手没轻没重的,还清理伤口,你这是加大创面吧?
绷带也绑的非常敷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