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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书记,你说的非常对。我们就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在山铺乡毛建平湾找了个人问情况,他刚开始什么也不说,后来,我们四次到他家去,冯所长又将他舍不得抽的两条红塔山烟给我们,我们第四次去是拿了烟去的,算是诚心上门拜访。那个人就被打动了,就告诉我们,毛建平的牛都是他们湾子里一个叫阿清的人偷来卖给毛建平的。至此,案件出现了转折。”我慢慢地说着。
“到这里,我就不担心了,大家先喝茶。”王书记提议着。
几个人都端起茶杯喝着茶,陈镇长又分烟给我们抽。
我抽着烟,接着说:
“事情远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简单。”
“又复杂了”王书记接着问道,陈镇长、殷秘书也跟着紧张了。
我点了点头,往下说着:
“经过我们调查,阿清的确是涉嫌盗窃耕牛案件,而且,刚才我说的,他在盗窃耕牛时又想**别人,被人咬了舌头之事,我们查了卫生院,在那段时间,阿清也的确是到山铺卫生院去治疗了舌头,由此,我们锁定阿清就是我们镇盗窃耕牛的嫌疑人。”
“那你们就赶快抓人啊这其他的地方要是知道了还不先抓了去啊!”王书记有点急了。
“我们也想了不少方法,甚至在他湾子里都安排了人,但是,阿清是单身一个人,神出鬼没的,象个游魂,没有固定的落脚地点。这种人真的不好抓。正当我们千方百计地想办法抓阿清时,山铺派出所吴教导员却打电话冯所长,说是帮我们抓着了阿清,这真是踏遍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高兴地说着。
“你们公安机关这么的配合啊!真的很不错嘛!”陈镇长感叹着。
“哈哈,陈镇长,你是不知道真实情况。山铺派出所吴教导员哪里有你想的这么好啊,他们那里也发生了耕牛**案件,他们就根据我们的线索,走了捷径,也查到阿清了,就发挥人熟地熟的优势,从省城将阿清抓了回来,审查了三天。
这个阿清啊也是口硬,什么都没有说,他们就加大了审查力度,将阿清打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放也放不得,关又关不了,弄得是骑虎难下,才将阿清给我们的。”冯所长解释着。
“难怪他们这么好呢,说是帮着你们抓人!阿清都被打成这样了,那你们不能要阿清,不然很麻烦的。”王书记说着。
“不行啊,王书记,将阿清带回来,的确是有风险,但是我们不能因为怕有风险就不破案了,对吗所以我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