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们根据这个情况,找到了他治疗的医院,他的基本情况就出来了。
这后面的情况,我不说,你也知道了。”
“这么简单就破案了啊,不可能吧”阿松组长问着。
“破案嘛,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想对了点,一点就破了。”我点着头回答着。
阿松组长摸着下巴,想着,说道:
“那先吃饭,今天,我可要和你好好地喝几杯,不过,不准用碗喝。”
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餐桌上。
“你们还给他喝酒”阿松组长吃惊着。
“他好这一口,就让他喝点吧。”阿俭组长解释着。
“就这么简单”显然阿松组长不相信。
阿俭组长点了点头。
“阿清是吧”阿松组长看着阿清问道。
阿清点了点头。
“据说,你当是先被山铺派出所抓的,你在山铺没有交代,到江南派出所怎么就交代了”阿松组长问道,显然,他对我和阿俭组长说的不相信,就直接问当事人阿清了。
“阿俭组长、李干部他们不打我,不骂我,给我治伤,给我烟抽,还给我酒喝,我怎么能不交代呢”阿清回答着。
“给你酒喝,你就交代”阿松组长继续问着。
“江南派出所手里有证据,我怎么能不交代呢!”阿清摸着头说着。
“哦。我明白了。我说怎么会这么的简单啊。哈哈,不说这个了,我们喝酒,我今天得好好地喝酒,今天收获不小啊!”阿松组长高兴地说着。
也许阿松组长真的明白了。
这一顿饭,阿松组长就盯着我喝,不但他盯着我,他们派出所的几个人都盯着我喝,我说还有工作要做都不行,阿俭组长就叫我放心喝,工作上的事有他在就行了。
喝到最后,阿松组长又和我每人喝了半碗酒,才算将这顿饭吃完。
下午,我们一起,由阿清带路,将三家盗窃耕牛地点都一一进行了辨认。
阿松组长又亲自带着我们将阿清送到他们县看守所临时关押,完了又拉着我们,不要我们走,继续喝酒,并叫了几个好兄弟陪着我们喝。
这次,阿俭组长和阿东、阿本都站了出来,大家都拼命喝酒,一个个都喝多了。
酒喝完了,阿松组长的朋友将我们带到宾馆住了下来,阿松组长说晚上他就不回家了,一定要陪着我睡觉。
我知道他这么强留我们,肯定有目的。
我和阿松组长睡在一张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