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就将过程说了一遍。
“吴矮子目前审查情况怎么样”我问了关心的问题。
“刚开始态度不行,现在好了吧,在开始交代了,要不吃饭完了,你和我一起去看看”阿珠说着,问着。
我和阿俭组长点了点头。
治安组办公室。
“吴矮子!”阿俭组长的声音。
“在在在。”吴矮子的声音。
“你这也叫交代了!”阿俭组长随手就将笔录摔在桌子上。
“该该该说的,我都说了的,有有有些案件我我我没有参加。”吴矮子回答着。
“你参加没有参加,我们清楚!你也清楚!你想清楚了再说!”阿俭组长盯着吴矮子说着。
吴矮子低下了头。
“啪!”桌子上响起了声音,吴矮子被吓了一跳,马上就开口了:
“还有,还有,我说。”吴矮子急急地说着。
“你错了,现在,我不要你说了,我必须先将你的态度打下来!”阿俭组长继续盯着吴矮子说着。
阿珠赶上去,紧了紧手铐,吴矮子就杀猪般叫了起来。
我们谁也不说话,都抽着烟。
“阿俭组长,阿俭组长啊,我认识你的啊,我们还是扯着的亲戚呢,你放我一马啊,你将铐子松松,我都说,我都说,好不好”吴矮子边说边哭着。
我们谁也不说话,都继续抽着烟。
“我们还挖了洞,揭了瓦。”吴矮子继续边哭边说。
“我听着呢!”阿俭组长的声音。
“阿清想强歼那个女的,被咬了舌头。”吴矮子还是边哭边说。
“阿珠,让他说。”阿俭组长说着。
吴矮子手铐被松了,他对着手腕吹着气。
“需要我问吗!”阿俭组长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吴矮子马上停止了吹手的动作,说道:
“在在在蔡家湾,我和阿清进去将牛偷了出来,阿清看见那房里只有一个女的在睡觉,就又要跑进去,说是要强歼那个女的。我就牵着牛在外面等着,谁知道阿清跑进去的时间不长就出来了,还捂着嘴。
我问是怎么了,他回答说那个女的咬了他的舌头,没有强歼成功。后来,他舌头肿得不得了,口都不能开,话都说不清楚了,就到山铺卫生院看了医生,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恢复正常的。这段时间,他没有约我们,我们就没有作案了。”吴矮子交代着。
阿俭组长继续盯着吴矮子。
“还有一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