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苎麻大案(2 / 3)

做生意外,就是喜欢赌博了,这似乎是公开的秘密了,他什么赌博形式都来,打牌九、打麻将、打字牌、押宝等等,没有一样他不会的。因此,通常约上三五个朋友到他家或者找个地方赌博,对这个情况,我有耳闻,但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据说他们赌博很大,一次输赢一般在几万块。俺是搞刑事的,这种赌博的小事,一般都是治安组去搞,我也懒得理。

事情坏就坏在他有了钱后太招摇过市了,又是做房子,又是赌大博,到处宣扬,唯恐天下不知道他有钱。暴发户嘛,象这种情况,象这样的心理多着呢,大都这样。

这不坏事了。一大早,他就跑到派出所来了,脸色惨白,不知道是晚上打牌打多了没有睡好,还是因为被盜而吓着了。

“今天一早,我下楼经过仓库,发现仓库的门是开着的,就感觉出事了,忙到仓库里面去看。这一看,我心都凉了!仓库里空空如也,里面放着的苎麻都不见了,我的十几万块钱的苎麻就这么不见了!李干部,你得帮我想想办法啊。”王洁民边说,边哭起来了。

我没有做声,只是坐着静静的看着他。谁家突然不见了十几万元的东西也得着急,他要哭,你能不让他哭等他哭出来,将情绪发泄完,也许心理好过点。

见我没有反应,他停止了哭泣,看着我,“李干部,你帮帮我啊。”

“等你哭好了,我们再说。”我转动着手里的笔慢慢的回答着。

“那我不哭了,我们办正事。”看来这种方法制止他的哭泣非常有效果。

“你昨晚几点睡的”我公事公办的问道。

“我和几个人在我家打牌到凌晨一点多钟,散场了就睡觉了。”王洁民回答。

真有你的,要是治安组来问你,你可不会这么的说。现在急了,连打牌的事都说出来了吧。

“早上几点发现的”我继续问着。

“六点吧,我小孩要上学,我起来送他,想顺便在他走后关好门。”

那发案时间就是一点到六点了,我想道。

“这些苎麻放在仓库里多长时间了”刑警就是问题多,我又提了个问题。

“过年后就开始收购了,断断续续的收了大半个仓库的苎麻,到现在,说少了,也有十几万块钱的麻。”王洁民回答道。

“这么说,知道你仓库里有苎麻的人不少了”我顺着问道。

“这个倒不是,知道我仓库里有苎麻的人不多。”王洁民解释道,“我都是在外面收购后再运回来,放在仓库里,放进去就上锁,从来都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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