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怨自 艾大概有一个时辰,脑子里还是纷纷杂杂的,埋在被子里无声地掉眼泪。这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了,水灵儿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房门便应声而开。还是之前的那个侍女,她手里端着一盆水,放在了墙边的三角支架上,关心地凑近床,问水灵儿道:"娘娘,我给您打了热水来,您要不要先擦一把脸?"
水灵儿嘶哑着声 音,摆了摆手,说道:"我自己来就行了,你没什么事的话,就出去吧。"
其实这 个侍女也只是听见屋里一直没有动静,担心水灵儿寻了短见,便寻个由头进来看看,现在见水灵儿没事,她自然也不勉强想留在屋内。于是这侍女便很恭敬地福了福身子,悄无声息地推出去了,还帮水灵儿把门带好。
这边厢水灵儿在屋里哭得昏天黑地,那边厢却有人乐开了花。西门家主刚刚收到线报,将水灵儿和郝连轩逸近来的关系了解了个通透。他坐在太师椅上,抿着茶微笑着默默自语:"看来果真是被新月迷住了呢,既然如此,明月也肯定能得到他的欣赏,毕竟,女人嘛,都就是那么个脸蛋而已。"
西门家主的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心里又把将来要做的计划快速过了一遍,看似是天衣无缝,他对夺取郝连轩逸的王位已经有十拿九稳的把握。当然,对于言思缜密的西门家主来说,他自然不可能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西门明月这么个女人身上,女人都是不可靠又脆弱的,西门新月就是个前车之鉴。
他在书案边迅速写好一张字条,拴在了准备在一边的鸽子腿上,然后轻轻抚摸着鸽子的羽毛,笑得既阴险又邪恶。
"老朋友,你可是我最后的底牌了呢,一定要准备好啊。"说着,西门家主走到窗边,将手中的鸽子松开。吗鸽子扑棱扑棱地飞起,眨眼便消失在天际,再也看不见。与此同时,另外一边的慕容家主页刚刚听完内线的汇报,心有灵犀地默默翻书,等待着西门家主的
消息。
与西门家里应外合拿下郝连轩逸的皇位是他们早就计划好的事情,不过,对于慕容家来说,想要的自然不只是西门家主许诺出的那一点点好处。西门家与慕容家实力相当,只要郝连轩逸倒台,到时候鹿死谁手犹未可知。这事若搁在不久之前,慕容家主还不会这样想,但西门家主被流放过,实力已经大伤,慕容家与西门家若对决起来,现在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呢。
很快便有暗卫敲门,递进来一只鸽子,慕容家主打开仔细看过,抿唇一笑,他和那个西门老家伙果然心有灵犀,这正是西门家主给他的信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