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大清楚,一直没听见七少有吩咐。”
赵之臣看了看时间,料想也应该差不多了,就上前敲了敲门,才敲了两下,大门便应声而开了。容止非刚起床,上身只穿了件雪白的衬衫,正对着镜子系领带,随口问道:“什么事?”
赵之臣便将今天上午和富海老总的谈话一一向他汇报了,说起富海的要求,容止非想了想,淡淡笑道:“打家劫舍的强盗还有个分赃的过程呢,他既然提出来,就给他吧,以后合作的日子还长着呢。”
赵之臣记下了,又说:“陆衍君这几日总给我打电话,非要和您谈一谈,说不见面,只在电话说也行。”
容止非不耐道:“我不会跟他谈判的,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赵之臣微一犹豫,道:“他说不是公事,是私事。”
容止非手指一顿,而后又飞快的动作着,系完领带,他拿过西服外套,一边穿一边说:“我跟他能有什么私事。”
赵之臣并不说话,只盯着桌旁的那一盏落地琉璃灯,容七少对于真心喜爱的东西,通常都是极念旧的,原先那一盏摔碎了,他又给弄了个一摸一样的来,摆在原来那个位置,倒像是从不曾变过似的,忽听他道:“给他回个电话。”
赵之臣不由轻轻叹了一声。容止非接过电话,也不含糊,一上来便道:“听说陆先生找我找的急,是想跟我商量一下嘉盛易主的事吗?”
饶是再有涵养的人,第一句就听见这样的话,也难免会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