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气死我们吗!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宫千晧和宫越兰一起发声。
宫越鸣说:“我的话到底有理没理,心洁心里最清楚!总之这次的事情四方都有责任,不该单单推到俏俏一个人身上!如果你们坚持不讲道理,我也只能暂时搬出宫家!”
“这是逼宫吗?”
宫千晧很不开心。
宫千明插嘴说:“但是兔子也没有说错啊!这次的事情确实是几方都有责任,不能单纯说是俏俏的责任!”
“弟弟,你居然也——你忘了你的眼睛——”
宫千晧对宫千明的倒戈行为感到不解。
宫千明说:“眼睛的事情我不会忘,但是不讲理的事情我也绝对不会做。这一次确实是大哥你们太武断。”
“……好吧,暂时就这样吧!”
宫千晧沮丧地坐下。
老太太心疼孙子,说:“越鸣,你也坐下。”
宫越鸣说:“我有错,我不能坐。”
“……你这孩子!怎么就……”
宫夫人说话声音有些打颤,她怕儿子再当众闹脾气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争吵重新激起。
好在老夫人宠独子也宠长孙,少许思量后,说:“越鸣,我知道你心里喜欢莫俏俏,但是她真的不适合宫家,还闹出了这种事情!这样吧,你发誓以后不和莫俏俏她那一家子有任何往来,一年内和蓉儿成婚,这次的事情就当是……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真的?你们真的不会让俏俏有任何麻烦?”
宫越鸣眼神犀利。
老夫人说:“我承诺你。”
宫千晧也说:“只要你能放下她,收心和蓉儿结婚,你要什么都可以!”
“好,我答应你们!”
……
宫守日的死讯正式公布当天,新闻频道特别播出了长达三个小时的纪念节目,还把第二天所有的节目都临时砍掉,做追悼会实况直播
。
庄严肃穆的音乐飘满大街小巷,不管哪个角落都是。
正为开机仪式做最后统筹准备的苏俏很意外地在片场见到了苏茜。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好奇发问,“宫家没让你出席追悼会?”
苏茜看四下无人,自嘲地说:“我不过是老太太为了寻求心理安慰随口认下的干孙女,家宴这种场合也就算了,今天可是国家领导人都会出现的大场合,他们怎么可能允许我露脸!”
“这么说来,你混得一点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