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宫越鸣醒来,发现她居然一夜都没合眼,不禁问:“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晚上没有睡?”
“苏俏的事情……”
宫越鸣抬起头:“你关心苏俏?”
苏俏点头:“我在想,如果我和她一样,身边的所有人对自己都是……那该多痛苦……”
“然后你就想这事想了整整一晚上?”
宫越鸣无语,**她的鼻子。
苏俏甩掉他的手,说:“说正经的呢!别这样!”
“什么正经?”宫越鸣问。
苏俏说:“我想知道她去了哪里?是死是活……你别想多,我……我就是单纯的关心前辈,还有……还有……觉得她和我之间存在着某种奇妙的联系……”
“什么样的奇妙联系?”
宫越鸣的问题让苏俏哑然。
她语无伦次的说:“就是一种感觉,只是感觉……才没有……没有……”
“亏你还是个演员,居然一点都不擅长撒谎!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我就是觉得她很可怜,想知道她现在哪里?是死是活!你不也一样觉得她很可怜吗!”
苏俏开始强词夺理。
宫越鸣见她露出蛮横姿态,索性抓住猫爪,按在火热的部位。
“――你!”
苏俏慌极了。
掌心的东西是那么的火热,那么的强硬有力,她不禁害怕起来。
宫越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求人办事得拿出诚意,不是吗?”
“……老公……我今天有活动,不能……”
苏俏哀怨的看着宫越鸣。
宫越鸣却抓得更紧:“正是知道你今天有活动,所以才只要你的手。”
苏俏明白了,认命的弯腰服侍男人。
……
积蓄一夜的欲望在唇齿间释放的时候,苏俏已经精疲力尽。为了赶场子,她只能在车上吃三明
治,然而当她看到吐司之间漏出的乳白沙拉时,竟莫名的想到了……
“我都想着什么啊!”
苏俏努力摇头,试图忘记男人植入脑海中的不纯洁记忆。
然而,事到如今,她已无法抹去男人通过一次次的贴合插刺注入体内的痕迹,全身的细胞都被他的味道浸透,甚至连沙拉带来的臆想也在短暂的尴尬后变成让身体内侧隐然饥渴的根源。
“……好像……嗯嗯……”
心中,泛起对男人今早居然反常放过自己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