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挟着外间刺骨的寒风,砰地一脚踩进了房来。
说话间,香水已经全部装车完毕,车中还有空余,又搁了些酒水入车,也算是表面的伪装。黄开林带着侄儿黄东河坐上马车,老王手中长鞭发出一声炸响,车轮轧轧,向北而去。
“不是为了回家?本官怎么听说之后你还进了家门,和家里人聚了一阵呢?”丁宗恕当即就反驳道。
过不多久,原来满满腾腾的宫门前就变得异常冷清,除了陆缜他们这些人外,就只剩下守在门前的几十名禁军将士,双方都不可能谈话,所以此时的宫门前就显得格外寂静,落针可闻。
众人看到他们的皇帝一脸的冷汗,脸色苍白,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