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其时向问天攻得正急,东方不败急谋自救,以致一针刺偏了准头,另一针刺得虽准,却只深入数分,未能伤敌。
盈盈在旁观战,越来越担心:
“不知他针上是否喂有毒药,要是有毒,那可不堪设想!”
但见东方不败身子越转越快,一团红影滚来滚去,任我行、向问天连声吆喝,声音中透着又是愤怒,又是惶急,二人兵刃上都是贯注了内力,风声大作,东方不败却不发出半点声息。
盈盈暗想:
“我若加入混战,只有阻手阻脚,帮不了忙,那可如何是好?”
一瞥眼间,只见杨莲亭已坐在床上,凝神观斗,满脸关切之情。盈盈心念一动,慢慢移步走向床边,突然左手短剑一起,“嗤”的一声,刺在杨莲亭右肩。
杨莲亭猝不及防,大叫一声。
盈盈跟着又是一剑,斩在他的大腿之上。
杨莲亭这时已知她用意,是要自己呼叫出声,分散东方不败的心神,强忍疼痛,竟再也不哼一声。
盈盈怒道:
“你叫不叫?我把你手指一根根的斩了下来。”
长剑一颤,斩落了他右手的一根手指,不料杨莲亭十分硬气,虽然伤口剧痛,却没发出半点声息。
但杨莲亭的第一声呼叫已传入东方不败耳中。
他斜眼见到盈盈站在床边,正在挥剑折磨杨莲亭,骂道:
“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