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庄如何?”
鲁有脚却抱拳道:
“马真人客气了,老叫花还得再去几处,却耽误不得。待日后陆家庄相会,再向诸位敬酒赔罪!”
这人生性鲁钝,性情暴躁,说罢团团一礼,竟匆匆去了。
众人相视一笑,丘处机问道:
“师哥,你重伤初愈,尚需静养,我带志平等人去吧?”
马钰说道:
“蒙古南侵,事关重大,襄阳是否可保,系关天下大势,这一次咱们需倾力相助,咱们六人带二十名三代弟子同往。”
又转头向吴翟道:
“本该留你在重阳宫坐镇,不免浪费了一身好武艺,此次便随我等下山去助襄阳如何?”
吴翟一揖到底,说道:
“弟子正有此意!”
于是马钰点了自己的大弟子李守宁为代掌教,坐镇重阳宫,他年岁已高,道学大成,在教中颇有威望,众人皆无异议。
吴翟又提出带杨过去见见世面,马钰也允了。
提起杨过,丘处机心情大好,说道:
“你教徒儿却是省心,这孩子资质极佳,练功又勤,已经连续两年在小较中夺了四代弟子首席,你见了必然大吃一惊!”
吴翟拜别六子,自来寻杨过。
这年杨过已十六岁了,身材渐高,喉音渐粗,已是个俊秀少年,非复初入上山时的孩童模样,正捧着一卷《史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