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也在乎这种事情啊?”鹤唳佯装不快。
“什么?”
“恩……我也说不清楚,贞操什么的?”
“这可冤枉我了。”言四语气轻柔,如梦如呓,“我们阉人,最不用在乎的,便是女子的贞操了。”
“诶?!”鹤唳毫不掩饰的去看某个不可描述部位,“真的呀?你心真大,你就这么说出来了,也不多勾引勾引我!我本来很偷着乐的!”
“可你终究会知道啊。”言四望向青山,“这位良人,早就看出来了不是?”
青山很平静,甚至还劝道:“阴阳调和乃万物规律,若强求反而伤身。“
言四笑了笑:“调理罢了,何须讲究那些,不过是多苟活些时日。”
“不行!你那么漂亮!一定要多活些日子呀!”鹤唳很认真的叮嘱,“长得漂亮就是要比比你丑的人自信还开心,否则岂不是便宜了那群丑货?”
“可长得漂亮的,最终不都便宜了丑货吗?”言四苦笑。
鹤唳一愣,一脸深沉:“说出你的故事。”
言四摇摇头:“想听我的故事,可得付出不小的代价啊。”
“ 哦。”鹤唳低头琢磨了一下,“那你还是憋着吧。”
言四:“……”
“我不听还不行吗。”摊手。
“不行,我好想告诉你。”言四忽然俯身向前,“你听了如果开心,随便什么赏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