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不得立刻弯腰咳嗽起来,脸蛋儿都变得通红通红。
“哈哈。”
陈鱼儿看了忍不住大笑,“中原人习惯了富贵生活,住着肥沃的土地。比不得北凉凄苦寒凉。自然喝不习惯。”
说着,陈鱼儿起身走到谢安身前,拿走了酒葫芦,“不过喝下去,对你的身体大有裨益。”
咳咳咳。
谢安又咳嗽一阵,才慢慢缓过神来。
还别说,体内热流滚滚,滋养肌骨,的确大有裨益。
要知道,谢安可是六品宗师,寻常的烈酒根本不可能有此番功效。
难怪陈鱼儿整日喝酒……
“陈姑娘身体恢复如何?”
陈鱼儿回到长椅躺下,再饮一口青花酿,“体内先天元气激发,再有半年时间即可痊愈。”
谢安松了口大气,如释重负。
这三年来,谢安每日的都过的如履薄冰,生怕被朝廷发现,东躲西藏。随着陈鱼儿的伤势将痊愈,谢安也快回归正常的生活了。
东躲西藏的日子,可真不好过的。
谢安让马铁蛋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早餐,送进院子里,和陈鱼儿一起吃个早饭。
三年未醒的陈鱼儿胃口极好,一顿大快朵颐。
谢安看着心情也好了起来,跟着多吃了两口。席间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谢安问起那个陈大器时,陈鱼儿说早在四方会谈之前,就意识到情况不太对,让陈大器先一步回北凉去了。
谢安又问:“那天宝国玺,对你那么重要么?”
他依稀记得三年前的那个夜晚,陈鱼儿只身前往大阴山,盖压群雄,只为天宝国玺。
却没人知道……天宝国玺就在谢安身上。
其实这事儿说来很是离谱。小白是知道天宝国玺在谢安身上的,但是小白出于维护谢安,并未告知陈鱼儿。而陈鱼儿性格孤僻,从不多问别人闲事。
陈鱼儿吃着肉夹馍,含糊其辞的道:“当然。我北凉若要一统,必须得到这块天宝国玺。”
谢安表示疑惑,“那大乾景泰皇帝……”
许是感念谢安的救命之恩,也许是三年的相处,又或者是因为和谢安有过肌肤之亲的缘故,陈鱼儿并未隐瞒,“此方世界正宗的传国玉玺只有一块,任何一个帝国要想长治久安,必须得到这快正宗的国玺才行。诚然,一国天子也可以自己制作一块玉玺,用以代表皇权。但是会受到国运之力的反噬,长久不得。”
谢安十分好奇:“为何会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