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太恐怖了。
他静静站在那里,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威严!!
贾环却是笑了,温声道:
“殿下,为社稷铲除奸邪,有什么后果?”
“事后,锦衣卫自会上呈案宗,交由朝廷览阅。”
二皇子脸色越来越冷冽,就因为一个卑贱的乐师,姓贾的就敢仗着权力为所欲为,完全不顾天家皇子的颜面。
他踏步向前,死死盯着贾环,抬指痛骂道:
“本王最后说一遍,教坊司窝藏奸邪完全是锦衣卫蓄意诬陷,再不率人离去,你就是悖逆作乱,你就是公然蔑视本王!”
气氛紧张到窒息,人人不敢呼吸。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贾环突然转身离开。
二皇子面色阴沉,却悄悄松了一口气,这条恶犬终归还有理智!
无数宾客手脚僵硬,望着镇抚使离去的背影,这才慢慢放松心神。
再是狂妄霸道,在嫡皇子面前也要做怵头鳖!
再横能横得过皇帝亲儿子?
大张旗鼓兴师动众,还是被殿下气势所震慑,屁都不敢放,灰溜溜滚蛋。
锦衣卫衙门最强势的鹰犬不过如此,也只能对着庙堂臣子狺狺狂吠!
教坊司之外的锦衣卫们看着掌舵者踏出大楼,内心难免有些失望,但细想也能理解贾大人,毕竟皇子都出面了。
“懦弱的东西!”
六楼的贾珍吐了一口唾沫,他内心太畏惧这小畜生了,缉捕阁老挑衅王子腾,原以为强势霸道到不可一世,原来也有如此窝囊的时刻。
早知如此,何必带着人马围堵,简直丢尽了镇抚使的脸面。
二皇子看着姓贾的踏出教坊司,这才唤来长史,在耳边低语道:
“今夜,免单。”
他贵为皇子,自然不能当众说这话,有失身份。
然而,王府长史瞳孔骤缩,神色变得极度震怖。
二皇子放眼望去,眼神如利刃般尖锐。
教坊司之外,贾环停住脚步。
他没有拔出绣春刀,不能给庙堂留下“拔刀恐吓皇子”的把柄。
他只是挥动袖子,探出掌心,内气滚荡而出。
夜幕下灯火璀璨,有人一掌拍向门匾。
砰!
众目睽睽之下,巨大的金色匾额轰然倒塌,在半空中四分五裂。
贾环缓缓转身,平静道:
“传我命令,拆掉教坊司,先夷平天上人间!”
浩浩荡荡的锦衣卫们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