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家里的赋税,到时候...”
乔知县脸上的笑容消失,停住了酒杯。
几个乡绅只好陪着笑,气氛暧昧。
“老规矩,百姓们的钱三七分成。你们的钱,如数奉还。”
几个乡绅登时高兴了:“好,干干干。”
一个知县,为官一任想要做的稳当,就得和地方上的乡绅搞好关系。
没有地方乡绅的支持,你这个知县就干不下去。
乡绅和知县都是互相的利益关系,轻易,知县是不会去得罪这些乡绅的。
乔知县哈哈大笑,举杯和众人共饮。
酒桌一片和谐,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有人不合时宜的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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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人不好了!”
那两个去猫耳山的衙役,屁滚尿流的跑了回来。
这种酒宴场合,手下慌慌张张的,乔知县感觉丢了面子。
“放肆,慌什么。”
乔知县的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两个衙役吃了一吓,其中一个战战兢兢的说道:“师、师爷他...”
“师爷怎么了。”乔知县怒喝。
“师爷带我们去猫耳山收税,那云千川一言不合,把师爷的脑袋给砍了。”
“什么!”乔知县惊怒交集的站起身:“出什么事了。”
当两个衙役,结结巴巴的把来龙去脉说完之后,乔知县颓然坐了下来。
几个乡绅面面相觑,那个缺牙的乡绅起身施礼:“乔大人公务繁忙,小人先行告退。”
乔知县无力的摆了摆手,几个乡绅灰溜溜的退了下去。
云千川,乔知县终究还是看走了眼。
他死死的握紧了拳头,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云千川,敢造反。
“大、大人,咱们该怎么办。”其中一个吓破胆的衙役战战兢兢的问。
另一个也是结结巴巴:“咱、咱们、派人围、围剿吧。”
“围剿,必须围剿!大胆刁民,竟敢聚众造反。私挖山矿,私铸钱币!来人,备轿去守备营。”
乔知县怒不可遏,不清剿猫耳山上云千川这股悍匪,誓不为人。
知县乔文德,和守备营的孟樊超只是政见不合。真要是在任内出了事,二人还是需要协同的。
当乔知县的轿子来到守备营的时候,守备营的官兵,早早就开了营门。
乔知县愤怒的从轿子上走了下来,一个衙役上前搀扶,被他一把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