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这是转性了?
上回老太太说屋里漏雨,您可说是五保户归街道管。”
易中海脸皮抽了抽,没接话,扶着老太太往院外走。
徐天望着两人背影,就见老太太走到石榴树旁时突然踉跄,易中海慌忙去扶。
结果老太太蹲在地上,手拍着青石板哭嚎:
“我的金簪子!
我那老头子留下的金簪子没了!”
这一嗓子可不得了,正端着饭盆吃饭的二奶奶手一抖,玉米面粥泼了半衣襟。
阎埠贵刚夹起的韭菜盒子掉在地上。
贾张氏扒着窗户探出头,嘴角沾着饭粒,问:
“咋的了这是?”
易中海蹲下去扶老太太,声音带着颤,说:
“奶奶您别急,许是收在哪儿忘了?”
老太太哭得浑身发抖,说:
“没忘!
昨儿还在枕头底下压着!
那是我和老头子的定情物,打解放那年就跟着我……”
院儿里人全围过来了。
刘海中挤到前头,拍着易中海肩膀,说:
“一大爷,这事儿得查!
传家宝丢了可不是小事!”
易中海抹了把脸,眼眶泛红,说:
“我这就挨家挨户问。”
他目光扫过人群,最后落在徐天身上,说:
“徐天,你也来。”
徐天正往兜里装瓜子,闻言抬头,心里有些犹豫,但还是决定怼怼易中海。
他把瓜子壳往地上一吐,说:
“上回我妈生病借您二斤粮票,您说救急不救穷。
前儿我自行车停院里被划,您说年轻人得吃点亏。
今儿倒想起我是住户了?”
周围人低低笑起来。
阎埠贵摸了摸怀里的韭菜,上回他偷摘了后院的扁豆,易中海可是堵着他门骂了半宿。
易中海脸涨得通红,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低声劝道:
“徐天,大家都是一个院儿的,别在这时候闹脾气,帮帮忙。”
徐天这才慢悠悠锁了门,晃着钥匙串往中院走。
石桌上早摆了条长凳,刘海中往凳上一坐,清了清嗓子,说:
“今儿把大伙叫齐,是为聋奶奶的金簪子。
一大爷说要查清楚,我看行!”
易中海站在石桌旁,手背在身后攥得发白,说:
“奶奶的金簪子是老物件,没个千儿八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