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你这就不地道了。”
“咱院儿谁没帮过你?”
徐天被围在中间,看着这些刚才还假模假样帮忙的人,此刻个个瞪圆了眼睛,像饿了三天的狼。
他觉得可笑,心想系统说要维系邻里关系,可这些“邻里”,配吗?
他抓起一只野鸡甩在板车上,野鸡扑棱着翅膀,鸡毛乱飞,
说:“都散了吧!”
“我徐天的东西,爱给谁给谁。”
人群里炸开了锅。
易中海脸色铁青,手指攥得发白,盯着徐天的背影,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闷哼。
徐天转身往屋里搬羊,背后的骂声像针一样扎过来。
他关上门的瞬间,听见易中海咬着牙说:“好,好得很……”
徐天进到屋里,闻到一股陌生的味道,他看了眼墙角,米缸的盖子没盖严,面袋的绳子松着。
他知道有人趁他不在,想先捞点好处。
徐天把羊肉往八仙桌上一撂。
他刚要去关窗,就听见院心传来易中海拿腔拿调的声音:
“徐天兄弟,咱这院里讲究个和睦,你这刚得了好东西就关起门来,传出去可不好听。”
门被推开了。
徐天站在门槛上。
院心二十来号人围作半圆。
易中海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棉袄,手揣在袖筒里,脸上装出长辈训晚辈的慈祥样。
贾张氏踮着小脚挤在最前头,瘪着嘴说:
“可不就是,上回我家东旭还帮你搬过煤球呢!”
贾东旭缩在他妈后头,搓着冻红的手直点头。
傻柱靠在院墙上,手里还攥着那把炒勺。
何雨水揪着他的衣角,想说又没说出来。
徐天突然笑了,说:
“一大爷说得对,我得好好数数您老帮过我啥。”
他往前迈一步,接着说:
“上月我在第三轧钢厂被李主任扣了先进名额,在院里喝闷酒,您蹲我跟前说‘年轻人得学吃亏’。可转头贾东旭偷车间铁丝被逮着,您咋就蹬着三轮去厂子里赔笑脸?”
人群里有人倒吸了口凉气。
易中海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手指哆嗦着指着徐天说:
“你、你这是污蔑!”
徐天扯过院里王大妈的手,说:
“大妈,去年冬天我值大夜班,您亲眼见我家蜂窝煤炉灭了,我求易大爷匀半筐煤,他说‘各家自扫门前雪’。可贾张氏摔了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