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麻烦你再帮个忙。”

他指了指远处池塘边的鸭群，又说：

“我想收二十只鸭子，十只鹅。”

秦爱国刚点着的烟“啪”地掉在地上，他慌忙踩灭烟头，说：

“使不得使不得！”

“鸭和鹅是各家的命根子，下的蛋能换盐换油，杀了吃肉可就断了进项。”

徐天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从帆布包底层翻出个玻璃罐头瓶，里面装着白花花的奶粉，说：

“秦叔，你瞧这个。”

“我跟厂子里打听过，现在市面上奶粉紧俏，可要是拿鸭蛋鹅蛋去换，供销社能多给两成票。”

他把罐头瓶推过去，接着说：

“你让乡亲们把蛋攒起来，我每月来收一回，按五个蛋换一斤奶粉的比例。这比卖蛋换钱划算，还能给娃补补身子。”

秦爱国盯着奶粉瓶，喉咙动了动，问：

“真能换？”

徐天拍了拍胸前的工作牌，说：

“我以厂子里采购员的工作证担保。”

“再说了，鸭子鹅留着下蛋，明年还能孵小崽，这买卖是细水长流。”

老村长蹲在地上抽了袋烟，终于松口了，说：

“成！”

“我挨家挨户说去，先收三百个鸭蛋，两百个鹅蛋。”

他又指了指场边停着的破板车，说：

“那板车是我家老二不用的，你要的话，给五块钱拉走，比县供销社便宜两块。”

徐天痛快地答应了，数了五块钱递过去。

等所有物资清点完，日头已经落到西山去了。徐天把装着麦种的布包、码好的木料、装蛋的竹篮全搬上板车，跟村民们一个个告别。秦京茹攥着他给的水果糖，在村民们都回去后，追着板车跑了半里地，直到看不见影子才抹着眼泪往回走。

出了村口，徐天左右看了看，见四周没人，心里默念一声“收入农场”。眼前的板车、物资一下子就没了，就剩下他掌心微微发烫的系统提示：“YY农场已存入——麦种28斤（可种植）、鸡蛋150枚（可孵化）、木料30根（可建造）、野兔2只（可圈养）。”

他摸了摸腰间的半自动步枪，这是冯卫军托关系给他借的，枪身还带着保卫科的机油味。

徐天自言自语：“先把粮种种下。”然后走进农场空间。不大一会儿，他又扛着枪出来了。

徐天说：“碰不着猎物就当遛弯儿。”说完就往深山里走。

可越往里走，他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