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阁,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没懂?”
他说着,单手抚过长须,指着邹枸手中的书籍,笑道:
“不过看看这五本书,多讽刺?”
梁晁望向邹枸捧着那五本书,那是被收录于国学之中的《节礼》,这些书籍对于修行与未来为官毫无帮助,因此在阑干阁中其实根本没人看。
“院长那意思,大约是想告诉程峰,他如今其实就跟这些书一样,虽然出自阑干阁,其实根本就是无人问津的废物。”
宫椿话音落下,邹枸与梁晁皆是露出了灿烈的笑。
笑完之后,邹枸又对着二人说道:
“二位还是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如今身在阑干阁,院长便也是咱们的上位,她的心思还是莫要肆意揣摩,既然院长已经吩咐明白,咱们就走正常流程,能收便收,若是真收不得,咱们也绝不能把他带回阑干阁,诸如程峰这样忤逆上位的竖子若是再出现一次,怕是咱们皆吃不了兜着走。”
邹枸的意思很明确,得罪谁也绝不能得罪上位。
二人闻言拭襟抚须,道‘所言极是’,而后便各自分开,回自己住处,为此次行程做准备去了。
…
苦海县,落了数日的冻雨总算停歇,闻潮生买了包子与糖饼,回来时阿水在院中练拳,这套拳法是北海道人在小瀛洲内授予闻潮生,无法用来对敌,只是平日里多练练,对于活络气血,滋养经脉有着好处,配合‘鲸潜’修行,能够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阿水练完后,徐徐收功,光洁的额间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二人坐在院子里吃饭时,阿水才说道:
“从前狗爷不是出门向右么,今日为何往左去了?”
闻潮生虽没去看过,但心中明白,嗦啰一口豆浆,回道:
“那是吕先生离开的方向。”
“以前狗爷就去看看他的主人范有为,这回好了,范有为在县城之南,吕先生在县城以北,狗爷每天来回跑上一圈,若是放在他季,也权当是锻炼了,但这苦海县的冬日风跟冰刀一般,每日这么来上两回,怕是有狗爷受的。”
阿水双手拿着糖饼,咬了一口,又偏头问道:
“确定要去王城了?”
闻潮生头也不抬。
“平山王的事儿都还不算完,现在张长弓也是在王城失踪的,我没有不去的理由了。”
短暂的沉默后,他又道:
“关于你的身份,朱白玉那头解决起来肯定需要时间,毕竟这件事情关乎我们的性命,你在苦海县先藏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