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蝉。
这种两人出力都差不多的情况,宁景明都是对半分的。
对于有实力的人,他是相当大气,王蝉很喜欢和他合作。
王蝉收下玉匣,里面的确是五十,他连玉匣也一并收入储物袋。
另外那张回气符则是纳入袖中。
眼见得出门行医一个下午,入账六十八枚法钱,以往一年也就赚这么多了,一时间,王蝉心中唏嘘不已。
虽说此种情况不常有,但相比以往为了一枚法钱而苦苦操劳,的确是今非昔比了。
不过,此时因为曲莲似是有心事的模样,没有拉气氛,这茶喝得比较沉默。
宁景明见状,和王蝉对视一眼,起身欲要告辞。
未料曲莲却是抬眸看向二人,神色肃然道:“正所谓一事不烦二主,小女子另有所求,也想请两位相助。”
“曲道友直说无妨。”宁景明道:“若是宁某二人力所能及,必当出手。”
宁景明是老江湖了,嗅到了麻烦的气息,本想拉着王蝉跑的。
但前面刚收了人家六十多枚法钱,却也不好意思直接走人,也不敢把话说满。
“妾身另外再拿一百枚法钱当见面礼。”曲莲沉默了一下,却是取出一份血契咒书,道:“事关重大,若是两位有意一听,先签了血契再谈其他,事后若是谈不拢,咱们也好聚好散,两位取了法钱走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