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成「？」，混沌彼岸的门就会为即兴者敞开。

“走了！”云澈跃上冰螭后背，光琴剪刀斩开裂缝的瞬间，即兴之城的彩虹穹顶正在被黑色触手撕扯得支离破碎。云轻舞的身影出现在城墙上，她举起祖传罗盘，罗盘指针竟化作光箭射向触手最密集处。

“哥！我改良了罗盘的攻击模式！”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充满战意，“这些触手怕桂花香味——你临走前喝的桂花酒，我全洒在罗盘里了！”

林逸突然大笑，将整袋“勇气”烤串塞进火焰剑：“老云！你妹妹比你的即兴法则还疯！等会打完，老子要认她当干妹妹，让她教我用桂花酒腌墨汁怪！”

“先活下来再说。”苏晴朝触手群喷洒希望香水，黑色黏液瞬间开出粉色花朵，“云澈，你的剪刀剑意能不能剪断这些触手的「设定锚点」？我检测到它们的根部连着谱面的「必然性」章节。”

云澈闭上眼睛，光琴在虚空中划出无数问号。当第一刀落下时，触手竟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声音，而在谱面深处，某个写着“云澈必须死”的章节正在渗出墨迹。

“原来所谓的必然性...”他睁开眼，眸中流转着即兴法则的彩虹色，“只是谱面作者不敢写下去的「？」。”

当最后一根触手被剪断时，即兴之城的居民们突然集体举起乐器，老乐手的骸骨班卓琴奏出激昂的进行曲。云澈看见云轻舞在城墙上对他比耶，林逸正用火焰剑给触手残肢撒孜然，苏晴则在和玲珑仙子讨论如何用触手黏液改良化妆品。

“接下来去混沌彼岸。”云澈握紧母亲的纽扣，光琴剪刀突然在深渊上方剪出一道光门，门后传来模糊的琴音，“但在此之前——”

他转身看向烧烤摊的老人，后者正用骨签串起最后一块“必然性”碎片。

“老前辈，一起去吗？”云澈伸出手，“混沌彼岸的烧烤摊，应该需要个会烤法则的大师傅。”

老人沉默许久，将斗笠扣在云澈头上。斗笠内侧刻着行小字：即兴者永不独行。

“走。”他踢翻烤架，法则碎片化作漫天星斗，“先说好，我只负责烤「不可能」味的串——你们谁要是哭鼻子，就给我当炭火烧。”

林逸立刻举手：“那我要预定「云澈能活到一万岁」味的！多加辣椒！”

苏晴挑眉：“我要「所有毒都能变成糖」味的。”

玲珑仙子轻笑：“给我来串「仙界不再无聊」味的。”

云澈看着光门另一端逐渐清晰的琴键大地，通讯符里突然传来云轻舞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