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党阵营
楚云飞盯着“731部队主要战犯”名单,佩剑护手的“精忠报国”四字被捏得变了形:“这些畜生,真是可恶!
他想起黄埔一期的同学死于细菌战,声音低沉,“若能亲自审判山本四郎,楚某愿用佩刀行刑。”
鬼子阵营
山本一木的军刀在“细菌战作战图”上划出歪斜的痕迹,刀刃比他的手更抖:“为了帝国的医学领先……”
他突然提高嗓门,“把马路大实验数据加密!支那人要是学会,会像疯狗一样反扑!
但目光扫过“儿童活体实验记录”时,他猛地合上文件夹,喉结滚动不止。
筱冢义男的手指掐进掌心,“武运长久”的刻痕渗出血珠。
屏幕里,鬼子正用活人测试毒气弹致死浓度,他想起1939年在诺门罕被苏军毒气反制的惨败:“细菌战……是把双刃剑。”
他声音越来越低,“当年我们教会支那人防化技术,现在他们的复仇,会比毒气更致命。”
常凯申官邸
常凯申的假牙咬碎了半块红豆糕,碎屑掉在“处理731遗毒”的手令上:“娘希匹!这些烂摊子,怎么全留给党国收拾?
他瞪着“米军秘密接纳731战犯”的密报,“早知如此,1945年就该抢在果党之前接收细菌专家……”
当731部队的培养皿中滋生出第一个致命细菌时,人性的底线便已崩塌。
但他们永远不懂:一个在细菌战中挺直脊梁的民族,注定会在废墟上重建起让魔鬼胆寒的钢铁长城。
【哈尔滨平房区,阴森的731部队驻地宛如一头蛰伏的巨兽,冰冷的电网在阳光下泛着寒光,荷枪实弹的鬼子哨兵来回踱步,空气中混合着腐臭与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无声诉说着这里发生的罪恶。】
【1940年的盛夏,烈日炙烤着大地,却无法驱散实验区牢房里的寒意。】
【十余名被抓来的无辜百姓蜷缩在阴暗潮湿的角落,恐惧与绝望笼罩着他们。】
【一位年轻母亲紧紧搂着年幼的孩子,她单薄的身躯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对未知厄运的无助和对孩子的担忧。】
【哐当!】
【牢门被粗暴踹开,几个鬼子士兵端着长枪,凶神恶煞地叫嚷:都给我起来,滚出去!】
【百姓们浑身一震,在刺刀的威逼下,颤颤巍巍地起身,被押往大厅。】
【大厅内,各种冰冷的实验仪器泛着幽光,死亡的气息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