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料，是马山。”

“马山，你可认得这镯子。”

“小的……小的捡的，拿去典当了，有何不行？”马山明显心虚起来，声音小了不少。眼神飘忽不定，整个人还有些颤抖。

“刘衙役，今早打捞起陈月嬷嬷时，她的右手腕处有着轻微的淤青，指甲盖也外翻，可对？”

“确实如此。”

“那正是靠蛮力强取，导致的伤痕。”柳如意把手镯套入自己手腕，轻松取出。再套入英红手腕，却费了好大力气才取下。“这手镯并不是陈月嬷嬷的，她长期干体力活，手臂粗大。戴上镯子容易，取下取却很难。

昨日陈月嬷嬷从我和英红谈话中，得知了一切都是秦嬷嬷的设计。便急着跑去勒索秦嬷嬷，秦嬷嬷害怕事情败露，便把自己得来的手镯给了她，还给了大量银钱。

陈月嬷嬷自然知晓，这秦嬷嬷日后必会报复她，所以她准备收拾东西连夜跑路。”

柳如意死死盯着马山，见其大汗淋漓，便继续说道。“好巧不巧，被你撞见了。你溺死了陈月嬷嬷，抢走包袱，夺走手镯。可马上又后悔了，害怕了。于是丢掉包袱，只留下手镯。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偏偏今日在衙门，徐掌柜出现时，阿牛毫无反应，你却逼之不及，躲在雪梅身后，生怕被他瞧见似的。我便断定，凶手是你。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全程未做声人，任由县令判了阿牛有罪。这样你便会掉以轻心，成功入局。”

“这……全是小姐你的凭空想象……镯子是捡的，怕惹祸上身……我才不敢看徐掌柜……”

“如果是捡的，你怕什么？”柳如意拿出画像，“只有做了亏心事才会蒙着面去处理赃物，徐掌柜已说，这画像就是你！”

“小的怕失主找来，所以蒙面！”

“好，还不认罪，麻烦两位衙役押着这蛮牛，去衙门验尸房。”

“是，柳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