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配剥削我的劳动价值。
一念及此,凌晨扭头看向一旁的韩登,韩登被他看的一愣:“看我做什么?”
“看你来气!”
都是节度使的儿子,你他娘还在京城干着抄家查账的活,手里的钱不比文若多?迄今为止给过一个子儿吗?老子还给你倒贴了一顿饭,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真是越想越气!
韩登自知理亏,可这那也不能全怪他啊!
哥们是刑部司狱的老大啊!让一个小小的百姓替自己干活,不该是一种荣幸么?再说了,他对凌晨已经相当客气了,几乎是公平交换。他也没有追究对方屠了一百多人的血案不是?为此还被秋官喷了一脸唾沫星子呢~
“这次跟着我大哥来,又憋着什么坏心眼呢?”
听到凌晨没好气的出声询问,韩登耸着双肩说道:“没别的,跟我姐夫是同一件事。”
嗯?
姐夫?
同一件事?
“你们是……”
见凌晨疑惑,文若笑着解释道:“没错,他是我妻弟。”
这下轮到凌晨傻眼了。
大周皇帝会允许两个手握重兵的节度使结为儿女亲家吗?据他所知,名为京官、实为留京质子的韩登可是关中节度使的嫡长子,他的姐姐……那不就是嫡长女吗?
文若在家里排行老几他不知道,可从老文对他的倚重和他自己说过的话来看,明显是要继承江淮军领导权的,就算不是长子,那也肯定是嫡子呀!
这合理吗?他们就不怕皇帝猜忌吗?
抛开这些不谈,他俩这次来找自己是为了同一件事,那也就是说……
自己要救的那个人,地位超然。
“啪!”
被带着鱼腥味的水泼了一脸后,凌晨抹去脸上的水,呸了两口后,开口问道:“这次要救的人……我能知道他叫啥不?”
“不能。”
“别。”
韩登和文若几乎是同时开口的,顿了一下后,文若用抱歉的眼神看着凌晨说道:
“贤弟勿要生出嫌隙之心,不是我们不愿意将实情告知于你,实在是此事牵扯有些广,不便透露。你应该明白,以你对文家的恩情,我们是决计不忍害你的。”
韩登也点头说道:“对啊凌晨,这事跟上次那事差不多,你不知道,要比知道的好。你不信我,总该信我姐夫吧?”
“……”
行吧,咱也不是那爱钻牛角尖的人,问你们不行,等我救了那人直接问他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