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予馨说:“李大哥,你想过如何安葬这么多村民吗?”
李乾宇沉思良久,长叹一口气,说:“这确实是个大问题。”
“如果是待到头颅尽数寻到,就是头颅与无头尸身的匹配问题也是个大问题。”秦冠威说。
李乾宇点了点头,思考许久,猛地一拍桌子,说:“也只能采用非凡之策了。”
“先生的意思是……”秦冠威注视着李乾宇说。
李乾宇沉痛地说:“只能将村中百姓集中安葬,之后找寻到头颅,安葬在无头尸身之上。”
秦冠威说:“村中百姓九泉有灵,会理解我们的这种做法的。”
“现在是炎夏之季,村中百姓的尸身不可以久留。冠威,命令弟兄们,在村郊寻找良好墓地,好生安葬众村民。”李乾宇长叹一口气,将剑身插入剑鞘,沉痛地说。
秦冠威拱手道:“是!”
李乾宇快步走出房屋,秦冠威等人立时跟上。
“李先生,已经涉及到省布政使了。”秦冠威忧心忡忡地说。
李乾宇紧握剑鞘,扫视四方愤怒而道:“没有任何人可以逃脱掉制裁!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
志正元年六月十二日。夜。
神州山东省济南府历城县县城中城的一座豪华别墅在习习夏风的吹拂之下更具韵致,在闪烁灯火的点缀之下愈见高贵。
“求廉美墅”几个鎏金大字,在火红灯笼的照耀下,虎虎生威,熠熠生辉。
神州山东省济南府历城县县城中城一座“求廉美墅”之中。
这座大别墅的“莲荷芙蓉芍药堂”之中,灯火通明,美女如云,胭脂飘香,酒气袭人。高座之上是两个中年男子,这俩人不是别人,一人正是历城县知县闫铁男,另一人正是长清县知县富三山。
闫铁男搂抱着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满面笑容地对富三山说:“富知县不见,我在此地经营数月,我自认为成就是不可胜数。最最让我满意的就是我布的这阵。”
富三山一边笑意融融地撕扯着怀中一名歌妓的衣裙一边眯着眼睛说:“铁男兄之大作,我已有所耳闻,只是愚弟时运不济,一直不得以见得尊兄大作的真容。哎呀!这也真算是非常遗憾啊!”
闫铁男将一只厚手揉搓着一名歌妓的大腿,陶醉地说:“我这大作名可叫美女斗棋阵。我已过耳顺之年,虽算不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也算得半个文人学士。”
富三山怀中的一名肌肤半露的年轻貌美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