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儿嘛!”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那你问吧!”
“你喜欢诗歌吗?”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喜欢啊!尤其是那些哲理诗。”
“好!哲理诗好!说明道理。”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是。”
“而且可以藿香正气。”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诗歌怎么还有药材的功能?”
“就是说哲理诗好啊!”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哲理诗确实好。”
“我最近写了不少。”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你还写了不少?”
“你看!最近有一个特别火的,叫、叫,《卖女孩的小火柴》。我、我写的。”
“嚯!这小火柴是人贩子怎么着?”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文学作品嘛!力量无穷嘛!”
“力量无穷?”朱福勇道。
王一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说:“我为何如此帅气?”
“嗬!真自恋呐!”朱福勇道。
王一全继续一边手舞足蹈一边说:“上帝,我为何如此帅气?佛祖,你是我的唯一。”
“你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估计上帝和佛祖这两位大爷都不会搭理你。”朱福勇说。
王一全仍旧一边手舞足蹈一边说:“我为何如此帅气?我为何如此美丽?”
“照照镜子去!”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啊!真主!感谢你赐予我那傲人的锥子脸。”
“你让锥子怎么想?”朱福勇说。
王一全猛地脸色一变,瞪着朱福勇说道:“你就是羡慕嫉妒恨,你就是挤兑能人。”
“谁挤兑你啦?”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是一个剑客,我喜欢耍jiàn。”
“耍贱可是很需要勇气的啊!”朱福勇用怪异的眼神说。
王一全说:“可说是呢!都知道现在jiàn客少。”
“还行,不算太少。”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我生活品味很高。”
“怎么高的啊?”朱福勇问道。
王一全说:“啊!就着大蒜喝咖啡,秋水共长天一色。啊!落霞与烧鸡齐飞。”
“嚯!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就着大蒜喝咖啡,你都不吐酸水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反酸水干什么?生活水准决定上层蒜泥。”
“这都挨着吗?”朱福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