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尚鲁智深就简称小花啊?”
“为了表达对鲁提辖鲁营长的尊敬嘛!”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还鲁营长?”
“鲁提辖,大概相当于西北的兰州军区的某部队的一个营长或者团长吧!”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看样子你对这个还有过研究啊!”
“那是啊!我最喜欢花和尚鲁达鲁智深小花的的仗义。”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我告诉鲁营长你称呼人家为小花,我敢确定他不打死你。”
“鲁营长只打坏人,镇关西那样的。鲁营长拳打镇关西,鲁营长草船借箭,鲁智深一逛大观园。《(金)(瓶)(梅)》上都有这些故事啊!”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金)(瓶)(梅)》?你这书读得都混成一盆浆糊了。”
“老学究嘛!学任务繁多。”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道:“净是些张冠李戴。任务多,这是理由吗?”
“咱谈点别的吧!”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又要出溜过去啊!”
“我音乐天赋极高。还、还写过一个歌曲,叫、叫《画足添蛇》。”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这都给说倒了。是画蛇添足。”
“不是,不是。这首歌写的是先画一个足球,然后再画一个毒蛇,毒蛇把足球咬烂啦!足球撒气了。”王一全说。
“这都什么故事?”朱福勇说。
“不正应了《论语》中的那句话吗?”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什么话?”
“生于忧患,死与安尔乐。”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论语》中哪里就有这话?”
“生于忧患,死与安尔乐。对,就是这个道理。”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尿不湿都出来了。这都挨着吗?”
“正所谓,人分三六九等,肉有五花三层。我要做上等。”王一全说。
“做上等肉?”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这是什么话?我要做上等人。”
“哦,上等人。”朱福勇说。
王一全言道:“为了更大的事业,我出学留国。”
“嗬!您听听,出学留国。”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这里有问题吗?”
“是出国留学,不是出学留国,”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对不起啊!一不小心说错了。意思是差不多的。”
“意思差远了。”朱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