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知道。咱先不说这个,我一直在问你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朱福勇拉住王一全着急地说。
王一全说:“这很重要吗?”
“这当然了。咱这是聊天,大家不都也想知道吗?”朱福勇说。
王一全低声模模糊糊地说:“我、我是xià-xià-dà的。”
朱福勇说:“什么您呐?”
“xià-xià-dà的。”王一全低着头模模糊糊低声说。
朱福勇道:“哎哟!我还是没听清。”
“你有完没完?你滋事是吧?”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谁滋事儿啊?就是想问问你哪个大学毕业的。”
“我、我是xià-dà的。”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还是没听清。你大点声不费电。”
王一全犹犹豫豫,东张西望,过了些许时间,提高声音说,“我是xià-dà的。怎么啦?你能吃了我?又没枪毙的罪过。”
“吓大的?怪不得一开始你不大敢大声说。”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是xià-dà的,不是那个xià-dà的。”
“对啊!不是厦门那个大学,是被人吓唬大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你这是挤兑我,我是xià-dà的。”
“是啊!我没说不是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李铁棍,王水瓢,付笼屉,他、他们都是我的同学。”
“哦,一块毕业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不!一块买的毕业证。”
“嚯!一块买的文凭啊!”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说:“我刚才说,我还有两个大学同学,名字也很独特,也很有意境。”
“叫什么名字呐?”朱福勇说。
“罗永,罗犇。”王一全说。
朱福勇奇道:“嚯!裸泳裸奔啊!真是豁出去啦!”
“是罗汉的罗,永远的永,三个牛那个犇。”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字儿虽然不是那样的,但是,音可是和裸泳裸奔很像。”
王一全说:“这兄弟俩现在都是运动员,一个是游泳运动员,一个是田径运动员。”
“嗬!一个裸泳,一个裸奔。”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要去裸泳、裸奔。”
“他们有这胆量吗?”朱福勇说。
“倒是经常在大赛上获奖。”王一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