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馋。阿弥陀佛,阿门。””
朱福勇说:“这位是什么和尚啊?信仰太乱了吧!”
“我恶狠狠地瞪着那老和尚说:“三姑父,差不多行了,给我留点儿。””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这位是你三姑父?”
“他是我的一个远房的三姑的前夫。”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王一全说:“这老和尚还接着啃那烧鹅,不理我的话。”
朱福勇说:“他太馋了。”
王一全说:“我大声喝道:“秃驴,给我留点儿!””
“开始叫人家秃驴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这老秃驴着急火气地吃,看这架势他是不想给我留点儿啊!我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你这是想跟人家抢吗?”朱福勇问道。
王一全说:“那老和尚一把把仅存的烧鹅肉和鸡腿肉塞嘴里,一边起身来挠我一边喊道:“老娘给你拼啦!””
朱福勇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这和尚自称老娘?”
“这个老和尚有不仗义的一面。”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你去游览五台山,跟人家争什么烧鹅?要不要脸?”
王一全抬高声音说:“我绝对不能纵容那种丑恶现象,再说了,老年人吃多了肉对身体不好。”
“这是什么理由?”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那老和尚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喂,真主安拉吗?贫僧是一清道长,老衲有件事麻烦拉哥,请您帮我给上帝帝哥打个电话,让帝哥告诉老君一声,请老君通知如来,让如来派我大师兄孙悟空和沙师弟来救我。一个(痞)(子)跟我抢肉吃,我要(围)(殴)他泄愤。””
朱福勇高声说,“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合着那老和尚就是猪八戒啊!”
“老和尚都厚颜无耻地叫人了,我也得打电话叫人啊。我不能怯他啊!我正摸我的手机呢,我老婆呱唧一个巴掌打在我背上:“大半夜的不睡觉,你瞎摸跶什么啊?””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哎呀!是做梦啊!”
王一全说:“我是个诗人,爱作诗。”
朱福勇说道:“哟呵?你还作诗?”
“看你说的?我是个二手的诗人。”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诗人还有二手的,没听说过。”
王一全道:“二手诗人,全称二只手都可以淘米的诗人。”
“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