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说:“不要伤心,最锋利的牙齿在心中。”话音未落,飞飞拿出一包核桃,恭敬非常地对这老太太说:“老婆婆,请你替我拿一拿,我去打球。””
“这什么欠揍孩子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聪明啊!”
“这什么聪明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儿子刚走,那老妇人戴上假牙,又从口袋里颤巍巍地摸出诺基亚手机,嘴角上扬,冷冷一笑,“小样儿,这还想难倒我。还最锋利的牙齿在心中?心中吗?不!嘴里!””
“这老婆婆可是毒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那老婆子说完话放声狂笑,引来了一群狼,周围喂鸟老头尽皆晕倒。”
“那是被吓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无巧不成书啊!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穿麻袋、双脚趿拉着拖鞋的人跑了过来,极富深情地唱了一首歌。”
“打扮成这样在狼群面前还敢唱歌?”朱福勇道。
王一全模仿着唱道:“再过五十年,我们来相会。送到火葬场,全都烧成灰。你一堆,我一堆,谁也不认识谁。全部拉到农村做化肥。啊!亲爱滴朋友们,到底到底谁先烧成灰?先烧你,再烧我,迟早都会变成骨头灰。”
“嗬!这歌唱得,有水平。”朱福勇伸出大拇指说。
王一全说道:“可说是呢!身穿麻袋的大哥面不改色,唱歌唱得催人尿下。”
“哪有这么说的?催人泪下还差不多。”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是,催人泪下。”
“那后来怎么样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那群狼一把鼻涕一把泪,扭头骂着街就走啦!”
“哦,这么厉害!”朱福勇说。
“还有几头狼一边骂街一边吐,先吐这一顿的,再吐上一顿的。”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惊奇地说:“嗬!这歌唱得有这么恶心?”
“这可是威力无穷。”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那倒也是。”
王一全点了点头,说:“后来我才知道穿麻袋唱歌那人是谁。”
“谁啊?”朱福勇急切地问。
王一全说:“朱福勇。”
“嚯!不兴这么损的。”朱福勇说。
“故事都是编的。”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对。”
“可这段都是真的。”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什么真的啊?也是编的。”
“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