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我是个业余相声演员。”
“对,你只是偶尔说说。”朱福勇道。
王一全道:“实话告诉大家,我身上兼着多重身份。”
“有多少身份?”朱福勇问。
王一全说:“我是解说员啊!”
“足球?”朱福勇道。
王一全一愣说道:“哦,哦,都行吧!”
“这什么意思?是不是啊?”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我解说过网络游戏,解说过新闻,解说过音乐。”
“嗬!这么厉害?”朱福勇道。
王一全道:“我也解说过街舞。”
“街舞也解说?”朱福勇说。
“街舞、音乐、美术,反正国画吧!都解说过。”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这么广?”
“也解说手绘,沙绘,也解说玉堂酱菜。”王一全道。
朱福勇“嚯”了一声说:“咸菜疙瘩你都解说啊!”
“你佩服我啦?是吧?”王一全笑道。
朱福勇说:“还、还没呢!”
王一全说:“头些日子,玉堂酱菜找我,要我帮忙。”
“要你解说咸菜疙瘩?”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看,多难听。咸菜是一门文化,是一门艺术。”
“那倒是,源远流长,一脉相承嘛!”朱福勇说道。
“我很费神写了词儿。”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就为玉堂酱菜吗?”
“是啊!费了老鼻子功夫。”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什么词儿您呐?”
王一全说道:“你看!词文优美,意境高雅,酸咸可口,不油不腻。”
“还是咸菜。”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一愣,说:“你这是嫉妒能人啊!”
“没嫉妒你,我支持你。”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我的词儿好,高雅,杨村白雪。”
“杨村白雪?”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道:“杨村大家都知道吧?过了七贤庄,再往东,王官庄,再往北,挨着洪家楼就是。”
“什么啊这是?应该是阳春白雪。”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那不都一样吗?”
“这差别大了去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反正我这词儿高雅。非常美的词文。”
“什么词儿啊?”朱福勇问。
王一全清了清嗓子说:“大家好,又和大家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