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如何敢贸然出兵?
要知道,凭河西眼下汉军的兵力,若是被我军给套住,就是勒不死他们也能剥下他们一层皮。没有确切消息,他们是不敢出城野战的。”
军队中乌维驮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一旦他下了决心,做部将的就只有俯首听命的份。斛律罗门与呼揭箪对视了一眼,都咽了口吐沫,双双拳一抱,转身离去。拼就拼把,反正是右贤王说话当家,且要再不搏一把,这局势会越来越苦难,将来可能自己都不会再有第二次窥觊汉人国都的机会了。
如果真能在北平城下耀武扬威一番,此生也足矣!
“父王!”见呼揭箪、斛律罗门等将都已经退出,乌岐有些诺诺的向乌维驮禀道,“孩儿有一想法……”伏在乌维驮耳边是一阵密语。
“父王以为如何?”
“好,有胆量。不愧是我乌维驮的儿子,长生天的勇士。”乌维驮拍案大叫一声好,赞赏的目光毫无保留的投shè向自己的儿子,“你就放大胆的去做,便是败了也无妨。”能有此胆识,就值得培养,五千兵马算得了什么,跟儿子的未来相比,不值一提。
“谢父王。”得到了自己父亲由衷的一赞,乌岐觉得自己jing神都猛的是一振,胸脯都不由自主的挺高了一些。“孩儿这就下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