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造势,它存的意义只是——杀!
祝彪也使出了漂亮的一剑,虽然无首无尾,却犹如流云霞彩,又似残虹惊电,快捷中也蕴育着一种说不出的优雅。
易青霄的剑在变,从最初的飘洒灵逸,如品酒吟诗,湖中作画……剑道中蕴含着一种难以阐述的境界,和一种无法评议的洒脱。到现在杀神一样的犀利!
祝彪则始终如一。可能他还没到易青霄‘渊博’的境界,但祝彪始终坚信一句话——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叮叮……”两声脆响,两剑交击。
惊虹灭,流云和霞彩尽散,露出的是一柄有形有质的剑。
祝彪在退,一退又进,可脚踏《凌波微步》的他进退之间犹如荡舟无风的湖泊。轻松而优雅,挥臂挑剔时,似乎在拈花捻草,潇洒飘渺中透着一犀利,进退之间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若行云流水,生动至极。
刘卓的战意愈来愈强。全身的关节不断地发出暴响,显示出其气劲己经凝至巅峰,成一触即发之势,他感觉到自己的气势已与一旁的都被联为一体,有着无比的默契。
而他们俩的对手,一个并州狼骑的校尉。右手抚在剑柄上,周身都有森寒的剑气在乍绽。
窦兵的剑含而未出,人先踏前三步,每步都犹如巨杵擂鼓,使地面上发出沉闷的暴响,也使其气势倍增。
狼骑校尉却只缓缓跨出一小步,目光却始终未离窦兵的眼睛。似乎想看穿其内心所想,只不过,窦兵的目光很犀利,全方位的犀利,眼纳的是对手的全身,让狼骑校尉根本就无法找到他半点内心的契机。
校尉笑了,在笑的同时出手,两道剑光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向较弱的刘卓划去。
窦兵感到有些意外。也有性惊,意外于对手那超强的速度,吃惊于对手的打法。
刘卓暴吼一声,毫无所惧地出拳,拳速不快,但却隐夹风雷之声,地上的白雪。似乎遇到了一股强劲的风暴,全都凝于他的拳前。
刘卓有配兵刃,但相比兵刃,他更擅长拳掌。
窦兵剑出。在狼骑校尉的身形欲自他身边穿过之时。他有羞怒,愤怒对手如此不将他放在眼里,竟无视他的存在,弃他直取刘卓。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污辱,所以他的剑暗含怒意。
剑啸凄厉而刺耳,锋芒之间更迸出一团亮彩,无数斑点样的流光如若一团星爆,拖着一道美丽的弧迹破开那股沉重的逼压。窦兵也为自己挥出这样一剑而感到得意。
“呵……”但下一刻他的剑就再难有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