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在气力上还要比自己强上一筹,所以他要尽可能的利用战马的冲刺力以求能抹去这一不大的缺陷。
“驾!”张鹤一声大吼,纵马向着对方迎来。右手单持大斧,斜指地面,身形微微前倾,左肩下压,右肩后仰,后背若一直河虾一般高高拱起——
“喝——”李姓校尉手中的长枪宛如一条红龙,舞起千万道虚影,铺天盖地的向张鹤地身体罩落下来,一时间幌花人眼,红缨幻影,竟是分辨不出那一道才是真的。
而张鹤,以力破巧。只把右臂抡起手中的大斧,前倾的上半身猛的向后一扬,高高拱起的后背若装了强力弹簧一样瞬间恢复直挺,重重的开山大斧就带着“呜呜”的风声在右侧的半空中画过一道巨大的半圆,鎏铜的斧头厚背在阳光下闪出一道黄金色的光影,直直的撞入了那团罩来的红色虚影之中。光影闪烁之间“锵!”地一声金鸣,正好撞在李姓校尉疾刺而来的枪尖上。
漫天的虚影在瞬间消散,李姓校尉双臂立刻感到一阵微麻。
张鹤脸色显露出了惊愕的神色,他自诩力量过人,所修内功又是强猛刚健之法,加上所用数十斤重斧,刚才的一击虽看似单臂持斧,实际击出时却是附带了浑身的劲力,在战马冲刺配合下竟然只磕开了对方的枪尖,打散了虚影,而没有丁点的影响到对方的枪架。可以说,对方战将与自己这硬碰硬的一招中,并没落下丝毫的下风。
李姓校尉心中也是一阵暗赞,那本来有的对开州宋军的藐视,沸水泼雪般尽数融化。这个张鹤相当了得,刚才那一击撞震得自己握枪的虎口都有了些发麻。如果不是自己抢先出击,以繁对简,硬碰硬的交手很可能自己不是对手的。
开山大斧毫无意外的挡住了疾刺而来的枪尖,可强大的冲击力还是让大斧在空中一荡,狠狠地向张鹤自己的头顶上方反弹而来。
但就像是自己瞌睡时,别人正巧递来一个枕头,张鹤可不觉得这样是坏事,相反,那是大大的好事。咧嘴一笑,右臂一折,斧头的回势更急。右手接着用力一转,雪亮的斧刃在自己头顶一尺高处悠的打了一个旋转,斜在外侧斧柄横持在眼前,被张鹤上扬的左手抓个正着。
“喝——”大喝一声,双臂持斧,张鹤对准李姓校尉拦腰就是一记横斩。大斧在他头顶转了一周,又合着李姓校尉那一枪的力道,划了一个大大的圆圈,现在再次斩出,自是去势无匹,呼啸尖锐的斧刃破空声,直刺耳膜。
“嘶嘶——”
如此声音足以证明这一斩是何等的快捷。雪亮的斧刃在空中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