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随时都能死去。
“王公公。实在不是王爷抗旨不尊,实在是人已经病弱膏肓,起身都起不来了……嘤…嘤……”唐王妃说着泪珠就成串的落下,也不再去理会神都来传圣旨的钦使了,趴在床上悲泣抽提了起来。
王公公心里恶心的如踩了一脚臭狗屎,可面子上还是滴水不漏的劝解起了唐王妃。“王爷病危如此,王妃还当节哀顺变……”
“老狗可恶!本王还没死呢,节什么哀?顺什么变?”
府中人把王公公送去驿馆,刚出王府门,先前还是一脸死相的姬发立刻手拍着床帮大骂道。
“王爷消气,消气。与这老狗置气不值得,快将解药吃了……”
王妃端着托盘,上面一个银碗里放着一颗丹药,一个白玉碗中乘着半碗净水。
解药下肚,姬发的死人一样的脸色立刻转化做了红润,舒了一口气的他半躺半靠在床头,整个人陷入了寂静,连唐王妃轻手轻脚的离开都不知道。“父皇,父皇,儿臣不孝啊……”
莹莹泪水湿润了眼眶,最终一颗泪珠儿从眼角滴落……
江山大业,亲情真是可望而不可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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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一片银白,一眼望去,分不清哪里是天地的尽头。除了皑皑的白雪,再无任何一丝色彩,整个世界都是这般的纯净无垢。
蓦地,一溜黑色的车马出现在银白雪地上,缓缓独行,却在这一望无际的银白世界中显得那么的突兀和抢眼。
数月别离,祝彪四下打量着为白雪覆盖的村庄,自己回到北汉了。前方的北平城,遥遥在望。
时间进入十二月,祝彪回到北平的第三天。
“这么快就走?我还准备请你喝我的喜酒呢?”余少安略是遗憾的说道。
罗明江边的码头上,三艘客船靠岸停泊着。这些都是祝明明面上备下的做运输之用的,祝母、小妹、老婆,祝彪全家是都要搬去河州。
“哈哈,你的喜酒我是不能喝的,上面的颜面总是要给一些的。”一些事私下里做就可以了,比如祝彪回到北平的当天下午就去看望了二舅、三舅,第二天走访了易北候府和太尉府,昨天去看了刑天笑和李延等一般旧交。他就不信六扇门和廷尉府的人就没一点察觉,那廷尉府自从姬光重新登上位置后,简直是与新王鞍前马后的效忠犬马之劳。
祝彪登门时又没隐藏身份,况且余少安那里不还有一个‘暗地’里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