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膏。粘粘的犹似胶水一样,手指沾了沾,像糖稀一般都可拉出丝来,醇香之极。
祝彪只向小二要来一钵清水,玉葫芦嘴对着钵口倒下一溜来,祝彪发力一震,丝滑粘稠的酒膏就全部融进了钵中。
祝彪不喜欢喝热酒,九阴内力在钵口上一抚,这钵刚从井中打上来的冷水就迅速凝结了一条条的冰溜子。犹似一条条冰鱼儿在就水中上下沉浮。
自始至终醇厚的酒香都没有扩散出祝彪这一桌范围,即使有人注意到了他的动作,闻不到酒香谁又会没事找事呢。
卢家堡正中心的一处大宅院。门前,卢家大少爷卢征正很是恭敬的请着一位六旬老者。“老拳师路过舍地能来寻我卢征。这是看得起我。您放心,几位兄台在我卢家,是绝不会有半点问题……”
自己不过是一地豪强,一家富户。与江湖人家纯粹是两条道上人。但是卢征万分明白江湖高手的分量,能结下真正善缘,对卢家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只可惜父亲被县令叫去了县里。没法出面,显得不够郑重。
老拳师三个徒弟总算有了落脚地养伤,他这一直提在心口的心终是放回了肚子里,安心了。
脸上现出满脸的唏嘘,浑身虽释重负却也一下没了精气神。
家里人都在忙活照顾着三个病号,卢征邀请老爷子去堡内酒楼接风洗尘,去一去之前一行的晦气。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老拳师也只打起精神来随着卢征走一趟了。话说,这次的九连山之行,自己真吃亏大发了。
脑子里不仅回想起了那日夜里两条寒螭发疯发狂的攻击水潭周边诸人时的景象,不寒而栗,不寒而栗啊。如果不是幸运,师徒四人早就一路结伴去见阎王了。
“诶,卢大公子,还有这位老拳师,您二位上面请。”
伴随着小二高亢热情的声音,一名银发黑袍老者和一个三十不到的富家公子,身后跟着两个随从,一行四人走上二楼。
酒楼掌柜亲自上来伺候,不好意思的对卢征说道:“卢大爷,老师傅,三楼已经客满,就只有二楼这一张桌子了。二位海涵……”
“不碍事。就在这座吧。”银发黑袍老者阻住了卢征的开口,自己和声应道。
卢征身后的两个随从立刻替自己主子和老者来开了座椅。
“王老前辈,幸会幸会!”
“呀,王老爷子啊……”
二楼上有三座明显都是江湖客,见到老者纷纷起身搭讪道。
祝彪丝毫不以为意,之前那三座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