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靖等却更挂心刺杀明国公之人。禁军的那军官说的对啊,城南那么多大户,谁家的后院水塘都能跑人,为何就特意跑来南宫家?祸水东引,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南宫家的危急这才是重点!
“大伯,饭食都备好了!”南宫羽进来说道。
“给他们送过去!不能冷了将士们心。”
南宫靖就那么好的脾气么,当然不可能。“就当是喂猪了!但愿越骅先生能早日寻到踪迹,料理好一切后到时有你的好看,祝彪小儿!”
……
“报——,大人。城西一户商家被灭门,十一口尽亡!”
“报——,大人。城东一处起火,宅院似浇有火油,火势凶猛。”
“报——,大人,城北…………”
“报——,大人,城南有黑衣人出没,九名禁军死伤……”
正指挥禁军、执金吾人马拆除城东燃火房屋周边门户人家,清理可燃物的祝彪闭上了眼。
“小小犯禁,群丑跳梁更甚。祝卿——”
“臣在!”
“有负孤王之所望也,可知罪?”
“臣知罪。”
“此错无怪你一人,孤王亦任人不贤也。罢了,黜卿执金吾之职,还回薄刀岭练兵去吧!”
“谢王上隆恩!”
回到家里,祝彪笑着安慰了祝母,要她不要担心。到了自己屋里,才对着老婆自嘲的一笑,“一天整整,这他娘的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