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也要留守北平、安州。并且这剩余的些人也仅仅是相对而言,想寻出一个让人安心放心的大将来挂帅统兵,兵部尚书以及太尉,愣是呆了半晌。道不出一个人命来。
姬钊脸sèyin沉的能吓死人,满殿重臣屏息住气,寂静的真真是连喘口气都要小心翼翼。
“王上,老臣保举一人,可担此重任!”就在这气息都要凝固的时候。救场的人终于勇敢的站出来了。
声音打破了气氛的凝固,众人心里都是一轻,抬头再一看,乃是太子妃的老爹,王上的亲家——安平侯云瀚。同时也是朝中的户部尚书以及执金吾将军。
姬钊yin沉的脸sè有了丝好转,但话音还是生硬得很。“云卿所保何人?”连中间的‘爱’字都去掉了。
“臣所保——行骁骑中郎将祝彪。”
“不可!祝彪年少,得王上青睐许其高位,乃得天之幸。岂能独当一面?需要外人知晓了,笑话我大汉无人。”
“有志不在年高。祝彪从军虽短,战场上却屡战屡胜,披坚执锐,勇猛无匹。本部两万余骑又已经编休多时,岂州郡新募之国兵能相比媲美?再之,延东乃祝彪沙场旧地,熟知地理,更胜过其余之将。”
“臣等附议!”仅有的几声反对声湮没在了一片附议声当中。王长孙最近的势头挺猛,三个多月时间的勾搭串联里,也不知道许出了多少东西,tài子dǎng这个庞然大物并没有因太子的突然生变而马上分崩离析。虽然也确实离开了不少人,但这些趋炎附势之辈不要也罢,只要核心力量无损,tài子dǎng就依旧是现今北汉朝堂最大的势力。
那些蹦跶起来的国公,现在为了对抗tài子dǎng,其中的两个都联合起手来了。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政治这东西,真的讲不得一丁点的仁义道德。
…………
“兵部尚书挂帅,我做副?”还兼职先锋。接到第二道御旨,祝彪发现自己定下的算盘又被全部打乱了。
i内就要整军赶赴延东,这三天准备时间,还把今个给算了上。而现在天sè,眼看就要黄昏了。
“祝将军有何要求只管提出来说!”赶到兵部衙门,蔡珽慎已经等在那里候着祝彪了。
延东增兵,他是主帅。但这只是名义上的,真正打仗的人是祝彪这个副帅及正印前锋。延州刺史杨广淳被斥,戴罪立功。朝廷所调兵马,初步确定除祝彪所部外,还有麟州的两万郡国兵,俞州的兵马也有万余北调,却是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