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同事左手里的银钩也闪幻无定的钩向汪四维的左右空间!
华长风如此的招式看似平淡无奇,其实却已经在无形中,将汪四维的面部要害及四周退路全然封闭!
汪四维立即大喝一声,手中天蚕丝一翻一抖,丝线端连着一双飞环已如两颗流星一样,飞袭向华长风的颈部丹田两大部位。他不去破或是硬拼华长风的这一招,而是仗着自己飞环远长,先打过去要害。
华长风清冷的一笑,身形倏而有如旋风样不停旋动,阵阵的厉烈劲气,混着如飞而出的笔山钩影,轻易地荡开了两只飞环的进攻,然后飞一样向着汪四维猛攻而至!
汪四维感觉得到官兵越来越近,亦不甘示弱的立还颜色,一双飞环完全耍了开来,如两条遨翔云海的骄龙,银环闪闪宛似道道纵横夜空中的流光,实体却又若隐若现。龙在天空,能大能小,能升能隐,一会儿兴云吐雾,一会儿隐介藏形,一会儿飞腾于宇宙之间,一会儿又潜伏于波涛之内。他是拿出了《无双飞环》全部的绝学了。
而华长风,没有汪四维玩的那么华丽,却也是笔影满天飞,银钩弯月罩,道道劲气有若蛛般交织出来,又似一张蜘蛛般笼罩向华丽无边的汪四维。
两条长衫飘飞的人影,在这宽敞的县衙前堂上孔往来奔掠,做着每在须臾之间就千变万化的交击。几乎令人看不清楚,那一个是云霄飞环,那一个是铁笔银钩!
华长风已经将自己毕生绝学《状元贴》使了出来,铁笔银钩发挥到威力的最大极限,身形每每挪动中,笔锋连点,银钩纵横,狠辣已极的专寻汪四维身上的要害重穴。那打中一下,都立马能让汪四维交代当场。
汪四维这时也陷入了半疯狂状态。咬着牙切着齿,双目中红丝满布,手中天蚕丝系着双环挥洒如卷云闪电,每招每式里都劲力四溢,如刀削的锐风,在空气中呼啸激荡。
上阳驻军的军侯带队终于赶到县衙了,但在县衙门口,看到上空两个翻转的身形后。脸色急变,立刻喝令已经涌入县衙的官军飞速后退。
这是一场武林高手间的决斗!
他们来得急,弓弩带的少,而且他们又只是普通的郡国兵,弓弩装备本就少。军侯晓得天上俩人的厉害,知道只凭手下的三来兵,根本就拦挡不住。上前也只是送死!
初春寒凉的夜风在轻拂着,人们的喘息声也在渐次急促紧迫着。县衙外的士兵都在心里打着鼓。而县衙内的谷大用,更是浑身发颤,紧倚着密室墙壁双眸中布满了惊恐。
前年令牌失窃时他就急忙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