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系统资金啊,祝彪现在真的很缺,很穷。
现实很快应证了他的‘联想’,那些儒学典籍真的可以增长文学、礼仪等属性。于是乎,为了能够未来更好更快地解读兵书,祝彪先就需要努力突击一下眼前摆在他面前的这些厚厚的之乎者也。
不需要用心去想,用脑去记,只要一遍遍的去咏读,祝彪现在读的神经都要麻木了。
14、15、16……
一遍遍的咏读中,也只有这些变幻的数字才能给祝彪麻木的心带来一丝安慰。
千里之外的平州,武德郡城郊一无名小村。
年后初春,正是一年庄户人家春耕忙碌前最闲暇的一段时日,没了年节中的人来人往,也没了农活中的忙忙碌碌,大家都在抓紧时间享受这最难得的一段时光。
但是今天,小村庄的平静被村北头一幢寂静院子的突然热闹打破。那是户新新到的人家,祝姓,一共老少五口人,搬到村子来有一年了,却很少外出,更少与邻里打交道。
在小村人的印象中,那幢村中少见的青砖宅院就是永远的一片寂寂静静。
可是今天,一匹匹快马奔到,一辆辆马车赶到,那个寂静的小院焕发出了让全村人为之侧目的光芒。
小院堂屋中,挤满了男女老少,正中央一小片空地,三个精壮小伙儿直杠杠的立在地上,在他们的上首,坐着我一个年过五十的老人。
花白的头发,苍老的面孔,祝庆泽怎么看都像是六七十岁的老人。但是远者北地庆襄的祝彪,近者小院内的所有祝家人,都知道他的的确确才五十三岁。
他是祝家宗族内现存辈分最长的一人,与祝彪的爷爷同辈。军武传家的祝氏没有柳家的文雅,并没什么全族通用的辈字排行,或许一个家庭中的亲兄弟间会有一个同字,但全族之间并没那么一会儿事。
这个现象并不是单单祝家一门,整个天下——武家将种皆如此。
宗族的灾难曾经一度压垮了祝庆泽,但是现在,心如死灰的他已经重新焕发了勃勃生机。
虽然面目依旧苍老,身体也依旧老朽,可是精神旺盛。跟之前的浑身死气相比,如是脱胎换骨了一样。
“此去回乡,等待你们的会是刀光,是箭雨,是死亡,反正不会是安静平和。你们可以心里害怕,但你们不可以后退一步。我祝家子弟向来都是战场上的好男儿!
家主在担着祝氏往前进不假,那是老天爷幸我祝氏才出此一雄杰。可是祝氏不是家主一人的祝氏,它是你们、我们,是大家的祝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