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守惊道:“姑娘是田大夫之长女?”
那少女哭得更甚:“大人居然是不认得我?”
殷守心想,我为啥要认得的?但面上也不显,只问:“姑娘明日大婚,那子适乃是极贵国戚,听说为人不错,姑娘怎的在此?”
句青退了两步,只怔怔望住那贤王,问:“那日大人凯旋而归,我在玄清阁上,大人往这头看了一眼。爱玩爱看就来网 ”
殷守见她这个模样,心中明了,只说:“吾不曾看见姑娘。”
那句青闭眼,泣道:“父亲说得是,大人是不曾在意的。”
殷守见她如此,于心不忍,安抚道:“那子适为人忠厚,定然能待好姑娘,姑娘快些回去。”
句青摇头:“我才不想嫁他!那个子适,听闻他性格孤僻,从不曾有人喜他,连他兄弟也是如此,他只待在府里,成日不出,我不曾见过!”
殷守听外头已有成队脚步来来往往,显然是田府来这到处寻人,那脚步又轻,小心翼翼的,像是怕人发觉。
也是,长女嫁与贵戚,大婚前夜突然失踪!这可不得了,要知道圣上都赐了厚礼,又有诸侯祝贺,若是寻不见人,可是满门受牵连!这姑娘的确是任性,而且突然来这里,传出去定然要不清不楚的,不知那子适如何作想。
殷守与她说:“姑娘,你怎不想,若是你不见,致你族人何地?那明日新郎,不见妻子,宾客众多,他何等可怜?”
句青哭道:“大人如此为人着想,却不想我是何等可怜?”
殷守问:“你来寻我,是为何?”
句青看他,说:“不过是挣扎片刻罢了,以为大人那日是见了我的,不想是我想差了。”
殷守叹道:“那姑娘回去罢。”
句青又摇头:“吾不想嫁那子适,人人说他怪异,定然不是个好的,朝歌诸多贵子,心悦我者众多!”
殷守看她一眼,说:“那子适我见过,人是不错,姑娘信我。”
句青看他,问:“大人如此说,莫不是诳我回去,只觉摆脱我这麻烦?大王只是口说那子适不错,无凭无据!”
殷守:“此事怎的要凭据?”
句青:“大人得陪我去看看,若是好了我便是嫁,若是不好,吾便自刎也罢!”
那子适单独有一府邸,听说微子比较中意次子,长子性格孤僻,也不爱过来看他。
那府邸守卫不多,即使大婚前夕也冷冷清清,那子适不与人交际,也没那么些纨绔狗友过来起哄,殷守习得功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