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夫人与窦姑娘所言,末将皆是听了去,望夫人恕罪。但末将方才听闻窦姑娘所言,乃是大助!”
彻地夫人正眼看他,问:“那庙会上少年郎不过寥寥几语,怎见得就是大助?”
“那少年。”他的面容在日光下白得泛出光晕,眼珠黑得透亮,慢慢开口:“恐怕是大王之子。”
彻地夫人一怔,盯住他,问:“怎见得?”
殷守笑道:“夫人也是这般猜测,末将与夫人一致想法。”
那日与凤珍有一面谈缘的少年郎,此刻也正想着那凤珍儿。
凤珍那日掉了株头花,正巧被这少年捡了去。
“千岁,这花已是干枯好久,你怎看得这般入神?”
“洪儿也不知是生是死。”他答非所问:“你那师叔必然知道。”
一旁问话的九尺少年见他答非所问弯弯绕绕,不怎想再与他说话,但话又是他挑起的,只能讲他下去,只说:“师叔也不是万能,哪里知道?且今日算术愈发不准,师叔不定知道。”
“那日洪儿消失,就在那祁阳山脚,那关门不知怎的,防敌机关骤然开启,千斤刀斧就要砍他头颅,忽的一阵怪风袭来,洪儿便消失不见了!天化,你乃是道家之人,定然知道其中缘由!”殷郊看他:“是吧?”
黄天化烦躁极了,他不过是奉师命来下山助姜子牙,顺带来繁华人间玩耍,却是要时时跟着这名千岁,要知道这殷郊乃是纣王之子,虽如今倒戈东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