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紧紧地攥着那朵带血的牡丹香囊呢,香囊的香气变得特别浓郁,浓得有点诡异,就好像是在告诉大家,要有大麻烦了,就像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似的。
霍商不说话可不代表他就认怂了,他这是在心里盘算着更坏的主意呢。
他眼睛里的怒火就像野兽藏起来了一样,就等着找个机会把所有东西都给撕烂。
从霍府出来以后啊,天变得更黑了,夜里的风凉凉的,把地上的树叶都卷起来了,那些树叶沙沙沙地响,听着就像鬼在小声说话似的。
沈墨心里就有点发毛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黏在身上甩不掉一样。
嘿,果不其然,霍商的动作比想象中还快。
他偷偷地去找夜无影了,答应给夜无影一万两黄金,还外加城外一个很隐蔽的庄园呢,就为了让夜无影办一件事——把沈墨和萧寒的命给拿走。
这个夜无影啊,在江湖上那可是出了名的冷面杀手,他下手可狠了,从来就没有失手过。
他接了这个活儿以后,就像个幽灵似的,偷偷地钻进了沈墨他们住的客栈,就跟一条毒蛇似的,就等着找机会下手呢。
这个时候呢,霍商也没干闲着。
他心里明白,光靠刺杀是没办法彻底把沈墨给整垮的,所以他就在朝堂上到处传谣言,说沈墨和萧寒是前朝剩下的那些人,想要把大魏给弄翻呢,搞得朝堂上的人都人心惶惶的。
这消息就跟长了飞毛腿似的,一下子就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传开了。
老百姓们都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议论个不停。
本来大家对沈墨那是打心眼儿里敬佩,可现在呢,这种敬佩慢慢地就变味了,怀疑和害怕开始在心里滋生。
“你们说这沈墨会不会是个两面三刀的人啊?表面上装模作样地查案,背地里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心眼儿呢。”在茶楼里,有个满脸大胡子的男人把声音压得低低地说。
“天晓得呢。这年月啊,人的心就像那海底针,摸不透。”旁边一个瘦巴巴的男人赶忙跟着说,眼睛还忽闪忽闪的,透着股心虚劲儿。
朝堂之上,裴文渊那可是拼了命地讲道理,把沈墨他们搜集来的证据一件一件地拿出来,就盼着能把这局面给扳回来。
可他对面那些人啊,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猜忌,还有霍商那家伙,眼神阴冷冷的,透着一股得意劲儿。
“裴大人啊,您这些个证据可没法证明沈墨是清白的,反倒让人觉得他是在拼命掩盖自己的罪行呢。”有个当官的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