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粉在空中飞扬,发出轻微的“簌簌”声。
紫色的烟雾如同活物般翻滚涌动,在墙角显现出一条狭窄的密道入口。
烟雾翻滚时,发出“呼呼”的声响,像是有一阵阴风吹过。
“沈墨,束手就擒吧!”裴文渊的声音冰冷而无情,像一把尖刀刺入沈墨的耳膜。
陆远突然从一旁冲出来,一把拽住沈墨的手臂,将他向后拉扯。
陆远的手触碰到沈墨手臂时,那力量带着一丝急切和坚定。
“别信他的话!”话音未落,墙上的暗格突然弹开,一枚毒针擦着沈墨的耳际飞过,钉在了身后的石壁上。
毒针飞过的瞬间,发出“咻”的一声轻响。
“走!”陆远大吼一声,将沈墨推进了密道。
密道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沈墨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冰冷潮湿,贴在皮肤上,带着一丝寒意。
沈墨在密道中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耳边回荡着陆远的惨叫声。
他的心中满是担忧和迷茫,每跑一步,都能感觉到脚下的石头硌得脚底生疼。
每跑一步,他都在担心陆远的安危,同时也对密道的尽头充满了好奇与恐惧。
不知跑了多久,终于,他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密道的尽头,是一间小小的石室。
石室中央,摆放着一尊巨大的青铜鼎。
那青铜鼎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冷的光泽,散发着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鼎内,放着一卷泛黄的皇室密信。
那密信的纸张在微光下显得格外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化为灰烬。
沈墨颤抖着打开密信,上面的字迹娟秀工整,却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那字迹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是一个个冰冷的幽灵。
“逆向断肠引需用苏家血脉……”
沈墨捏紧信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崔无咎贪墨的银两,是为萧寒的……“起兵”二字,像一道惊雷,在沈墨脑海中炸响。
秘库的空气凝滞了,仿佛时间也被冻结。
裴文渊的脸上,平日里温文尔雅的面具片片剥落,露出狰狞的真容。
“你妻子的死,就是萧寒……”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疯狂的得意,如同毒蛇吐信,阴冷而致命。
然而,话音未落,异变突生!
苏青梧的幻影如同被风吹散的烟雾,骤然消失,只留下空气中残留的幽冷气息。
那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