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苦涩。
他注视着王阿婆,突然压低声音问道:“王阿婆,你可知道二十年前那晚,御医房的朱砂罐也是这样空着的吗?”
王阿婆身子一颤,”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崔无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意:“沈墨!你私闯民宅证据何在?”
沈墨没有理会,径直走向王阿婆,低声说道:“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阿婆叹了口气,眼神中透出无奈:“大人,有些事情,不是我一个老妪能说清楚的。”
崔无咎推开茶楼的门,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目光在沈墨和王阿婆之间来回扫视,最终落在沈墨身上:“沈墨,你这是在挑衅吗?”
沈墨轻轻一笑,从怀里掏出张老汉家的绣春囊,当众展开:“崔大人,这针脚与三年前苏青梧的陪嫁帕子如出一辙。”
崔无咎的脸色骤然变得青白,他突然咳嗽起来,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帕子上绣着的并蒂莲与春囊图案完全相同。
他试图保持镇定,但手却在微微颤抖。
“这帕子……是……”崔无咎声音嘶哑,似乎在努力控制情绪。
沈墨缓缓说道:“看来,崔大人对这绣春囊的来历相当了解啊。”
夜色渐深,茶楼里的灯火逐渐黯淡,沈墨回到验尸房,心中依然被无数疑团困扰着。
桌上的纸条上,朱砂写就的“茶楼地窖”四个字还在微微渗血,仿佛在召唤着他。
沈墨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揭开这背后的真相。
他拿起工具,来到茶楼后院的地窖前,沉重的铁链和锁头显得格外刺眼。
他用力撬开锁链,推开门,地窖里一片漆黑,只有一缕微弱的光线从缝隙中透出。
沈墨点燃手中的火把,缓缓走进地窖。
地窖内堆放着无数朱砂罐,罐底刻着“永昌三年御医监制”几个字。
沈墨的心跳加速,这正是他一直在寻找的线索。
他蹲下身子,仔细检查每一个罐子,最终在一排排罐子的最底层,发现了一个被刻意隐藏的暗格。
沈墨伸手探入暗格,手指触碰到一个冰冷的硬物。
他取出一看,是一块玉佩,上面刻着复杂的花纹,似乎有半块已经断裂。
“这是……”沈墨心中一震,突然感觉到一阵寒意从脊椎升起。
他意识到,这半块玉佩很可能就是解开整个谜团的关键。
地窖深处,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