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正于屋外玩耍,忽闻屋内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心中一惊,忙不迭地推开房门。
入目之处,只见自家兄长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仿若被人击晕,生死不明。
“贾东旭,你这是在做甚!”何雨水心急如焚,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俯身查看哥哥的状况。
“不是我干的,是他自己……对,就是他自己晕倒的!都怪许大茂,你快去找许大茂问个清楚!”
贾东旭眼见这情形,生怕何雨柱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脱不了干系,话音刚落,便脚底抹油,匆匆逃走,至于方才费尽心机写下的借条,早已被他抛诸脑后。
贾东旭跑后,何雨水泪水夺眶而出,双手拼命摇晃着何雨柱,泣不成声:“哥,你可别吓我啊!快醒醒,哥,你不要雨水了吗?哥……呜呜呜……”
何雨柱听到妹妹那悲切的哭声,缓缓睁开双眼,轻声说道:“雨水,别哭,哥这是故意吓那孙子的。”
说着,抬手温柔地拭去雨水脸上的泪珠。
在那仿若历经沧海桑田的冗长梦境之中,雨水可着实被自己连累惨了。
本想着给妹妹备上丰厚嫁妆,让她风风光光地出嫁,可怎奈被秦淮茹那等小人一点点蚕食殆尽。
不仅出嫁没有一分钱,还因替棒梗顶罪,落得个小偷哥哥的恶名,致使雨水在婆家抬不起头来。
改革开放之后,秦淮茹佯装生病,哭穷向雨水借了一万块钱。
实则家中钱财被她偷偷藏起,一想到这些过往,何雨柱只觉心中一阵揪痛。
幸而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一切都还来得及挽回。
他在心底暗暗发誓,绝不能让妹妹重蹈梦中覆辙。
何雨柱轻轻为雨水擦干眼泪,又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眼神中流露出历经岁月沉淀后的沧桑与坚定,说道:“桌子上还有煎蛋,快拿去吃了吧。”
别看他如今这具身躯不过二十三岁,可在梦中,他却实实在在地走过了七十年的风雨人生,其人生阅历之丰富,远超这四合院里的所有人,即便是那见多识广的聋老太太,与之相比,也逊色几分。
“哥,许大茂是不是把你打伤了?方才三大娘偷偷跟我说,你的伤势极为严重。”
何雨水满心担忧,双手在哥哥身上来回摸索,试图找出受伤之处。
“嘘,哥那是装的,为的就是诓骗许大茂那厮。”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恰似一只偷了腥的猫。
“好啊,哥,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