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何雨柱心底确认时间线毫无差错,便不再多问。
这病房之中,显然不是畅所欲言之地。
“我觉着自个儿已然无碍,大茂,扶我回吧。”何雨柱开口说道。
“且慢。”一旁的医生赶忙阻拦,神色关切,“您最好还是先做一番检查。万一有个闪失,及时医治,免得落下病根,留下后遗症。”
这个年代的医者,秉持着悬壶济世的热忱,着实尽责。
“多谢了。”何雨柱冲着医生展颜一笑,“我心里有数,当真觉着自己已经痊愈了。”
言罢,便利落地下了病床。
许大茂心底自然盼着何雨柱能赶紧回家。
毕竟,他在医院多待一刻,便得多花一份银钱。
更要紧的是,何雨柱若能回家,只要这几日安然无恙,即便往后有个三长两短,那也与他许大茂扯不上干系了。
“傻柱,我来扶你。”许大茂赶忙上前,殷勤地搀扶住何雨柱。
出得医院,二人并肩走在街头。何雨柱这才悠悠开口问道:“大茂,明日你要去相亲的那位,你可中意?”
许大茂虽不明何雨柱为何突然有此一问,却也如实作答:“中意个甚!她可是资本家的千金,娶回家指不定往后要惹出多少事端来。”
听闻许大茂这般言语,何雨柱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既然你无意于此,那我截胡便也没了半分心理负担。
不过,即便有负担,娄晓娥他也是志在必得。
“既然你不喜欢,那就把她让与我,我替你去相亲。”何雨柱神色郑重,说得斩钉截铁。
“啥?”许大茂听闻此言,惊得瞪大了双眼,仿若刚才幻听了一般。
这是唱的哪出啊?
这傻柱莫不是真被打傻了,这种无耻的话也能说的出来?
“那可不成。我听我娘说,对方生得极为标致。我总得先去瞧上一瞧,若是我瞧不上,再让与你不迟。”许大茂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哎哟,疼死我了!怎地突然头疼得这般厉害。不行,我得回去,找方才那位大夫瞧瞧。对了,还得去趟派出所。万一我有个好歹,你也脱不了干系!”
何雨柱话锋一转,突然捂着脑袋叫嚷起来,那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傻眼了。
这不是明摆着赤祼祼的威胁嘛!可他却难以反驳,毕竟后脑颅骨骨折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傻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