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泛黄日记本的末页,秦淮茹留下了她所谓的“忏悔”。
“这一辈子,对不住傻柱的事儿,我干了太多,临了临了,心里头到底还是泛起一丝悔意。大限将至,只求他能给我一句原谅,也好让我干干净净地走。”
何雨柱,这个被岁月刻满沧桑的老人,看到这行字时,仿若被重锤击中,整个人如坠冰窟,瞬间崩溃。
原来,她临终前的这番话,不过是精心设下的又一个局,就盼着从他嘴里抠出一句“我不怪你”。
都到了生死边缘,她竟还在耍这般心机。
“许大茂,真没想到,往昔你所言非虚啊。”何雨柱双手紧攥着日记本,那手,像是秋风中的残叶,止不住地哆嗦。
“你呀你……哎……”许大茂满脸恨铁不成钢,眉头拧成个“川”字,重重叹了口气,“还愣着干啥,赶紧去找棒梗,把手镯还有你儿子给的存折要回来,不然,你可就真一无所有了。”
经许大茂这么一提醒,何雨柱如梦初醒,便朝着棒梗的方向蹒跚而去。
此时的棒梗,正在街道办忙着办理户口迁出手续。
年迈的何雨柱,腰已如弯弓,在许大茂的搀扶下,艰难地来到街道办。
可一番寻觅,却连棒梗的影子都没见着。
两人无奈,只得决定回家守株待兔。
等回到自家门口,眼前景象,让何雨柱气血上涌。
只见自己的家当,被棒梗和他媳妇唐艳玲一股脑扔到了垃圾堆里。
何雨柱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双手死死捂住心口,嘴唇颤抖,愣是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他踉跄着冲到门前,双手拼命拍打着门,可屋内毫无回应。
何雨柱不甘心,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门砸去。
这时,棒梗透过门缝,扯着嗓子冲外面吼道:“我妈都已经走了,你还赖着我们家干啥?”
棒梗这话,恰似火星掉进了火药桶,何雨柱瞬间被怒火冲昏头脑,声嘶力竭地吼道:“这是我的房子,赶紧给我开门!”
喊完,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子摇摇欲坠。
许大茂见状,生怕何雨柱出意外,赶忙伸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唐艳玲二话不说,一盆洗脚水兜头朝着何雨柱泼去,紧接着破口大骂:“哪来的疯狗,在这儿乱吠!这儿是贾家,可不是你这叫花子撒野的地儿,给我滚远点!”
“你……你……”何雨柱还想理论,可话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