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的看着清收队老板,只是对他不容置疑的说了两个字:
“坐下!”
不知道因为什么。
看着笑眯眯的江源。
清收队的老板仿佛比看见正在生气,面目凶煞,一语不发的江源父亲。还要更加恐怖。
更加有心理压力。
尽管江源的年龄比自己小很多。
看起来也十分年轻。
然而。
这一种心理上的感觉。
却是很难形容。
如坐针毯般,清收队的老板咽了一口口水,坐立不安的坐了下去。
但也只是用他的半边屁股。
小心翼翼的坐在凳子上。
谨慎的一语不发。
这边。
江源又拿起了酒和碗。
依次给四爷,六子,还有清收队的老板,分别给他们倒上了满满一碗。
“这一次的事情真不用给放在心上,我真的一点都没有往心里去,说白了,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
“不就是为了赚钱嘛,能有什么好说的?”
“就这点事情我能够理解。”
“这件事情就当给翻过去了,既然大家来了,就当是给我过生,一起庆祝。”
“这位老板怎么称呼?”
江源是真不认识这位清收队的老板。
尽管他已经第二次面对这种情况。
但事实就是他以前也是被晾在一边。
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
不管以前,还是现在,江源都不知道这位老板叫什么。
清收队的老板惶恐不已。
他不知道江源说的是真是假。
煤老板都是称霸一方的土霸王。
印象中的煤老板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
放在以前最混乱的时候。
谁家的矿上还没有爆发过几次群殴?
没有闹出过几次人命?
最疯狂的时候据说连部队都有惊动过。
“江......江少客气,我叫黄鹤,你可以叫我鹤子,他们都这样叫我。”
黄鹤?
居然和江南皮革厂的老板黄鹤有着同样名字?
江源诧异了一下。
随机笑着说道:
“行了,这一次就算不打不相识,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你是做生意的,我理解,以后有什么好车,你也不用去卖给别人了,就往我们矿上送就行。”
“价格我也